想了想,孙二也不矫情,直接道:“弟弟这条命都是大哥的,全由大哥做主就是了。”
而鱼虾刘这边,就有点五味陈杂的感受了,辛辛苦苦混了一辈子,好不轻易混到了明天这一步,现在啥都没了,不过毕竟保住了命,还能落手里五万贯钱,总比被麻杆张弄死要强。
“嗯,”秦浩也不避讳,道:“不过你不消担忧,我就算不当帮主了也是长老,现在正赶上盐引出事,帮里还离不开我,让你把他们俩叫来,除了下届帮主以外也有点盐引的事,这盐引我固然安插了很多但毕竟是咱青帮本身的事,这关头的一锤还得咱本身敲才是啊。”
至于五万贯,反倒不算甚么了,买卖不买卖的都无所谓,现在光是青帮堂主的名头也值这个数了,这钱他固然拿不出来,但对秦浩来讲却并不是甚么大数,以他们的干系倒也用不着见外,把情分记在内心比甚么都强。
四十多岁人了,却被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叫做小张,麻杆张只感觉浑身高低哪都别扭,却又不敢说甚么,他跟鱼虾刘的冲突实在是由来已久的,此次竞选长安坐馆,更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用仇深似海来描述都不为过,不过那都是建立在秦浩啥都不晓得的前提下,秦浩不存眷的时候下边如何斗都行,而秦浩晓得了今后天然就是如何斗都不可了,不但不能再对鱼虾刘脱手,反而还得操心庇护他,不然谁晓得会不会算在他的头上。
回过甚问孙二道:“你有没有兴趣?你也不算外人了,要不你出五万贯给帮里,把他那份交给你如何?”
秦浩给孙二又续上一碗水,说道:“青帮和功名也不抵触,你如果情愿的话春闱还是能够尝尝的,本年出题的应当还是长孙无忌,漏题甚么的我倒是不太敢,但帮你探探口风应当还是没题目的。”
现在,路,大哥已经给本身铺好了,就看本身愿不肯意往上面走了。
秦浩笑着拍了拍麻杆张的肩膀,这孩子,懂事。
“呵呵,好,这眼看着就到饭点了,二位留下来一块吃两口?”
孙二道:“那我就不跟大哥客气了,一会我就去帮里看看,大哥可另有甚么要叮咛的?”
二人闻言那里还不明白,顿时道:“不了不了,家里另有点事,不打搅帮主了。”
秦浩点头道:“别这么说,比来确切是忙的短长了些,对你的体贴少了。”
麻杆张闻言神采一白,却不敢多说甚么,丢了坐馆总比丢了命要强不是,固然内心跟煮了黄莲似得,却还得不断叩首表示谢帮主仁德。
孙二也笑着道:“大哥日理万机,还记取弟弟的事,操心了。”
“帮主赎罪,帮主饶命,我。。。。我一时鬼迷了心,实在不是成心冲犯您啊。”
“好,大哥您放心,长安这边我看着不会再让他们出乱子了,之前那事我也多少有所耳闻,今后长安这边有甚么解不开的我卖力看着让他们尽量构和处理,实在需求打的,就让他们上蓝田县打去,只是大哥,您让窜天鼠和海鲨来干甚么,真要选下届帮主么?”
孙二这会也听明白了,青帮里边一个萝卜一个坑,想把他安排成堂主天然也不是甚么轻易的事,恰好这边因为选坐馆俩人拼起来拼没了一个,这么巧又犯秦浩的手内里了,这才有的这么个机遇,过了这个村,再想碰到如许的机遇恐怕就连秦浩也得费一些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