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人,说杀就杀了,河间王当真是宝刀不老,这魄力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只是杀人轻易善后难,如何措置李孝恭成了让他们头疼的第一大事。
房玄龄站出来道:“圣上,现在青帮之盐田已经圈好,此中之利日进数十万贯之巨,虽只不过戋戋数日,便已经通过盐引买入大宗木料和雇佣工人数百万以上,扬州大船厂亦已完工,臣觉得,青帮之鼎新刻不容缓,请召秦浩回京。”
说真的盐引这东西的确太吓人了,在唐朝,大宗物品之间的买卖一贯都是以马蹄金为货币的,黄金这玩意产量实在是太少了些,常日里买卖又都是用铜和绢布,乃至于市道上底子就不见甚么畅通,不知有多少买卖人想做买卖苦于手里黄金不敷只得用一船一船的铜去买卖,直到呈现了盐引。
世人不由得都松了一口气,纷繁在内心夸奖这位河间王,懂事。
“回圣上,臣这内心头没底啊,并且这几日以来,太子几次三番地来找微臣,让臣千万不要由户部发盐引,这。。。。。贞恒不返来,臣真是有些不敢,盐是他弄出来的,盐引也是他弄出来的,他和太子的干系也是世人皆知的,贞恒虽年幼但做事向来都是谋定而后动,若不把他召返来,臣是怕这此中有甚么是臣目光短浅所不能见的,臣倒不是怕办砸了差事惹圣上降罪,而是怕这生存大事若出了忽略,涂炭百姓啊。”
这玩意实在是太便利了,用他就能换盐呀,天底下另有比盐更保值的货币么?因而不知从甚么时候起,官方竟然风行起了用盐引来代替黄金的歪风邪气。
圈田固然还没结束,但统统人都明白,跟着李孝恭这么一杀,加上秦浩之前几千万贯的真金白银,恩威并施之下已经出不了甚么大乱子了。
更何况这件事又干系到青帮鼎新和转型,秦浩为了赔偿百姓丧失号令着全青帮的堂主散尽家财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此时恰是他们裤腰带最紧的时候,他们也不好苛责。
“只是甚么?”
新升官的民部尚书戴胄苦着脸走了上来,道:“回圣上,经民部计算,本地之田每年可产盐大抵在两千万石摆布,如果以此为基发行盐引,倒也不是不可,只是。。。。。”
魏徵站出来道:“事有轻重缓急,扬州之事当然首要,但现现在盐田既已圈定,其他事比拟盐引之事来已经是小事了,现在杜长史已经连夜赶回扬州,又有越王殿下亲身看着,想来应当也已经足以对付了。”
戴胄的脸抽搐道:“太子说,他受高人托梦,发盐引于国有大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