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谁爱拿谁拿,要不就等等呗,等圣高低了唆使我们再草诏,也就不消怕获咎人了。”
都说宰相门房七品官,看来公然是不假,这让秦浩不由感慨,一样是宰相,如何这房玄龄和魏徵的差异就这么大呢?他那门口别说列队了,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送礼的,除了管的事情不一样以外,恐怕也跟师娘动不动就把东西往外撇有关吧。
那门房一听是秦浩来了,赶紧客客气气地施礼,苦笑道:“本来是荣国公,您要来,派下人递个帖子约个时候便是,如何还让您亲身过来了,倒是小的怠慢了。”
“多谢大人,大人故意了,可驰名刺?”
得,好轻易上面的这位下去了,上面的不想着出头,还得想着把人给请返来。
“鄙人兖州司马陈皮,六年前蒙房相拔擢,深感知遇之恩,听闻房相现在闲赋,备了点薄礼,特来看望。”
鬼使神差的,在一阵难堪的沉默以后,俩人异口同声隧道:“要不。。。。还是找房相拿个主张?”
不一会,倒是房遗爱亲身出来驱逐,把秦浩给请进了客堂,道:“荣国公您稍后,家父很快就来。”
中书省这边如此,尚书省那边实在也一样,看每次开会的时候,房玄龄一构造,上面就安温馨静听讲,让干啥干啥,轮到长孙无忌的时候,上面老是有窃保私语不当真听讲,李世民把他恨不得都捧上天了都没用,都是军功赫赫的牛人,真不太看得起他这类干系户,玄武门事情以后李世民想把长孙无忌捧成左仆射,长孙皇后死活不让,真觉得是这皇后谦逊么?
“有劳,有劳。”
“有,有。”
吃完饭,岑文本抹了抹嘴道:“早传闻荣国公家里的厨子比御厨也不差多少,本日一尝,公然是名不虚传呀。”
“有劳了”
“好,我家大人本日身材不便,不便利见客,就不请大人出来了,名刺和礼品,我会给大人的。”
“好的,您稍坐,阿二,给荣国公泡一杯热茶。”
秦浩一想,总不能管他晚餐啊?因而只得再次把他请到了客堂,愁闷隧道:“岑侍郎,你是我亲哥哥呀,不是兄弟不仗义,你说我刚上任,就让我参与这么大的事,您这不是用火烤我呢么。”
“我管你干啥来呢,你不草咱就拖着,拖到贤人亲身下唆使。”
到了这个时候,秦浩才明白,为啥房玄龄罢个相这么难了,李世民想削他一个宰相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罢相这类招都使出来了,可仍然是屁用没有,实在是这类事情,除了他没人敢拿主张呀,这但是建国之初,大佬各处走,平常文官谁能镇得住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