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一声轻叹,不得不放弃力压敌手的莫大上风,提气运臂,幻出漫天掌影护住周身。
方才那昂藏大汉与王伯存亡大战间,却也暗自抽暇留意场中情势,那银毛妖狼与黄鼠狼精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竟是前后斩杀金目妖鹫与那三头青灵巨狼,这四花样中得力妖兽身故在此,怕是连本身归去后都免不了一番惩罚,此次任务再容不得有半分闪失!
那持斧大汉一声暴吼,手中巨斧摆布挥动,耍得如同风车普通。
黄大仙挟御着妖风迅捷如电,身形忽左忽右,引得那持斧大汉摆布挥斧追击,好象那无头苍蝇普通四周乱闯。
白泽目中银光一闪,狠狠地咬在那持斧大汉的左肩。那持斧大汉吃痛之下抬掌劈中白泽狼首,白泽硬抗这一掌,强忍额间剧痛,倒是借其掌力生生将他的一条左臂连骨带肉给撕扯了下来。
俄然那三条怪蛇仿佛获得了甚么指令,一声凄厉地怪鸣,一齐向王伯飞扑而上。
王伯见此怪蛇心头不由大惊,虽不知其究竟是多么异种,但观其模样足可鉴定这三条怪蛇定是剧毒非常的残暴毒物。
那持斧大汉心中一惊,仓猝弃斧急退,忽觉脑后一阵劲风袭来,浑身寒毛炸起。
黑雾中忽响连续串的凄厉怪鸣,如同小儿哭泣,三道黑影破雾而出,围在王伯身前绕圈滑翔,定睛看去,竟是三条粗如儿臂,长约六尺不足的黑鳞怪蛇,蛇头狰狞可怖呈三角形,双胁生有薄翼,端是诡异非常。
手中铜钟蓦地一震,收回一声降落、幽远、充满镇摄之意的悠长钟鸣。
好一个持斧大汉,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存亡之际,竟是强运真气身形再变,生生地一个铁板桥,抬头朝天,背部与空中平行,蓦地脚尖点地发力,身形向前倒飞,避开致命的喉间。
“当……”
白泽身形一动,疾奔近前,张口便是一道银光朝那持斧大汉激射而去。
“啊……孽畜尔敢……”
王伯受此重创身形不由一顿,一条怪蛇看准机会,闪电般在王伯左手咬上一口,毒液狂射而入。
而就在那道银光被巨斧锋刃劈中的一顷刻,竟是瞬时化作一团银焰顺斧而上,沿斧头直燃向斧柄。
落空乌黑毒煞节制的五彩毒砂顿时能力缩减大半,水蓝光罩蓦地灵光大涨,将那毒砂稍稍逼退,那昂藏大汉一声狂啸,收起龟壳小盾,身若疾箭般闪出那毒砂覆盖的范围,一拍腰间银丝玉带,灰芒一闪,掌中多出一件拳头大小的黄铜小钟,目中精光一闪,纵身冲向王伯。
那昂藏大汉待近至王伯丈前,运转真气灌动手中铜钟,同时口中却略带遗憾地说道:“可惜了,以你我二人的武学修为在练气之下几无敌手,我本欲与你畅快淋漓地打上一场来印证修为,不肯以法器伤你。但一则你毒砂过分凶厉,已不亚于普通宝器,以是不得不动用法器护身;二则场中情势有变,故需借法器之力,施以雷霆手腕将你诛杀,以免陡生变故。”
那持斧大汉早已见地过那银焰的短长,心中早有防备,手中巨斧上金光大盛,挥斧划出一道金弧狠狠地劈中那道银光。
王伯目中精光高文,右掌聚煞成刀,左臂血光一闪,竟是生生将整只左臂齐肩斩下,以免蛇毒分散。
那昂藏大汉立于王伯丈前,单手掐决,口吟真言法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