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严峻的伏低身子,大气也不敢喘,我早传闻过,向我们这么干的,在边疆被逮住了,是有很大概率被当场射杀的,我心中实在早已叫苦不迭,悔怨不已,但事已至此,逃也无处逃,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们一起笑了起来,刚才的严峻情感此时才稍稍和缓了一些。
他话音未落,船身一侧俄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划子猛的倾斜,在江水中横移出十余米,老鳇鱼大声骂道:“这些龟孙子,鱼崽子,说来就来了,冬子,加把劲,把帆扯起来。”
渔船上温馨了下来,除了我以外,没人再问那血磨盘的事,潘海根对我说:“这世上有些东西,谁也说不准到底是啥,你就当是小白龙的骨头吧。”
这一下,顿时突破了沉寂的江面,远处的哨塔灯光顿时射了过来,远远的还能闻声一阵哇啦哇啦的叫声,冬子痛骂道:“他娘的,这该死的鱼莫非是老毛子养的么,偏在这时候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