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千万没想到,白小楼底子就不把他当回事。学政监事的名头,底子就唬不住白小楼。
白小楼停下了脚步,皱着眉头看向张玉林等人,心头有些愤怒起来。
赵立山蜡黄的神采有些发青了,“老夫身为学政监事,你一介士子,竟然对我如此无礼?竟敢在我面前猖獗?如此目无长辈,你觉得我不敢革去你的士籍么?”
“哼!土鸡瓦狗!”
赵立山暗骂一声,仓猝施法抵挡,一道灵光化成光幕,挡在身前。
“你……好大的胆量!”
“混账!”
“对,快去!万一白小楼真把这个监事一剑斩了,那就费事大了。”
“快!快去喊山长!”
“张玉林又要搞甚么事?”
白小楼嘲笑着,伸手按住了剑柄。
白小楼一声怒喝,吼怒的剑光对着赵立山当头劈下。激流水线破空而下,锋锐的剑气仿佛连氛围都切碎了。
赵立山勃然大怒,周身灵力吼怒而起,杀气腾腾、气势滔天。
“赵立山,你无凭无据,仅仅是涉嫌的名义,就敢抓我审判?”
“猖獗!”
“呵呵!根据?”
“岂有此理!”
“滚一边去!你算甚么东西,轮获得你在这里大放厥词?”
“混账!你竟敢威胁我?”
赵立山挥手扯出一道灵光……
赵立山震惊了。
张玉林站了出来,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大声指责着。
赵立山神采涨得通红,气得浑身颤栗。
一挥衣袖,白小楼负手而立,举头挺胸的看着赵立山,“赵大人。你说这些案件与我有关,到底有何根据?”
“我就是白小楼,这位先生有何指教?”
这三天来,梁城书院还算安静。固然袁先生的死,让很多方士学子对白小楼非常不满,但是也没有呈现甚么过激的行动。
晶莹的水线停在赵立山的脖子边,吼怒缭绕。冰冷而锋锐的杀气近在天涯,赵立山神采一片惨白。
“慢着!”
本来他还觉得白小楼只不过是戋戋一个士子,还不是手到擒来?还不是随他如何玩弄?
白小楼一挥衣袖,劲风荡漾,将张玉林打得一个趔趄。扭头狠狠的瞪了张玉林一眼,白小楼两眼寒光四射,“你再说一句尝尝?”
“士子能够申请外出游学。看来我要找一下山长说说这个事了。”
“滚!”
赵立山身后,几名差役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一齐朝白小楼围了过来。
“这……真脱手了?”
“真敢脱手?”
白小楼义正词严的吼怒一声,“赵大人,你无凭无据就敢抓人?你说我有怀疑?我还说你有怀疑呢!你叫赵立山是吧?赵立山,你这么没法无天,是谁给你的胆量?”
“哼!”
“不知天高地厚!你如此冥顽不灵,那老夫就只能亲身经验经验你了!”
“是你就好!”
白小楼进入梁城书院,就是来学习符文和方术的。现在,书院里能够学到的符文,都已经学完了。方术就更不消说了。
他很清楚这个赵立山的来意。此人绝对是江澈派过来的。
激流之剑当头斩下,光幕轰然破裂。
白小楼看着这个一身官服的中年人,心中有些惊奇,“这是哪个衙门的人?竟然找到了书院里来?到底有甚么事呢?”
白小楼不屑的嘲笑一声,不再理睬张玉林。
“激流之剑,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