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随便的男人,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互不打搅,还能节流一笔房钱。”秦冥笑眯眯道。
秦冥提着盛钱的渣滓袋断后,向厂房外走去,那些地痞打手相隔几米亦步亦趋的跟着。
“弟弟,你受委曲了。”事情处理,安好初长出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宁靖末身边,吃力解开宁靖末身上的绳索。
“你姐要把你踢下去,可不关我甚么事。”秦冥笑道。
“姐夫,她要打我,你这当姐夫的倒是给我说出公道话啊?”别看宁靖末跟秦冥熟谙的时候不超越五天,算上此次也只见过两次面,但在他的心中已把秦冥当作了姐夫的最好人选。
“嫌我当电灯胆碍事了?那让我下车吧!不是我说,女人就是外向,老姐你也不例外,我都伤成如许了,不说体贴我,还嫌我碍事……啊,老姐你轻点,疼死我了。”
说话间,宁靖末手上的绳索已解开,恶狠狠的指向鸡冠甲等几人,仇恨的道:“你、你、你另有你,老子记着你们了,不把你们几个打成糊口不能自理,我就不姓宁。”
宁靖末也不想让母亲担忧,而伤势一时半会又好不了,这段时候绝对不能见母亲。他跟安好初筹议过后,决定谎称有急事回父亲那了,瞒着母亲。
宁靖末顿时暴露鄙夷之色,“你俩不愧是两口儿,合起伙来欺负我。”
送安好初姐弟到宾馆时已是后半夜,秦冥并没有下车的意义,从速回家歇息。
“我还觉得跟你住一间客房呢!”秦冥的脸上暴露一抹浓浓的遗憾,哀叹声。
“吗的,你小子还敢提报仇,信不信老子立即把你抓起来,再吊打一顿,废了你。”在本身的地盘,鸡冠头有恃无恐,霸道的骂道。
那些打手地痞也纷繁后退,让开了一条路。
“想报仇,欢迎你随时来找我,不过若敢用卑鄙手腕动我身边的人,你的了局就跟这根木棍一样。”话音刚落,秦冥用力一震,手中的木棍碎裂成了无数小木条,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