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后非常纠结,干脆起家穿衣,紫葫听到响动出去,焦急地说:“女人,刚才小维来报,说是可乐和可喜两丫头明天受了惊吓,明天双双一病不起,大蜜斯明天无人侍墨,能够没法上课了。”
第二天下午,谢明珠临走前带着十二三岁的宗子裴子骏来看望锦姝,已经算是少年的裴子骏一身天蓝色绣花软缎夹袍,腰间墨色丝绳上悬着莹润的羊脂玉佩,面庞漂亮白净、虽有些冷傲却举止彬彬有礼,倒是一幅世家公子的好模样。
谢明珠有些难堪地一笑,把儿子往前推了推:“不怕,姑母经验她!你子骏哥哥会庇护你的,有甚么好吃的也会先给你吃?对不对子骏?”
太姨娘正在屋里等她,也不避讳秀儿,直接就说:“如何好好的可乐和可喜两丫头就病了?本来也没甚么,大蜜斯还小,歇两天不上课也无没甚么,关头是明天老夫人刚训戒过她们,你说没打没骂的如何就一病不起了?真不争气!老夫民气善,若晓得了心机必定不痛快,这不是给她添堵吗?”
世人再次大笑,长生内心却怪怪的,裴家现在恰是烈火烹油鲜花招锦普通的日子,谢明珠的家公裴寂为李渊宠臣,是炽手可热的权相,丈夫裴逊虽居次倒是独一的嫡子,传闻也居高位,裴子骏是真正的嫡子嫡孙,锦姝父母皆是庶出不说,清澈与明珠这个同父异母的大姐并不亲厚,何况锦姝活着上眼里又是个病孩子,如何说也配不上裴子骏,年事也不是很相称,谢明珠何出此言?
满院的人一齐掩嘴而笑,锦姝拉着长生不肯放过:“媳妇到底是甚么呀?为甚么你们要笑?”
裴子骏稚气未脱的脸竟然莫名地红了,有些别扭地拧过甚去,长生有些好笑,心头涌上一股奇特的感受,想起宿世的婚礼上为了营建氛围常常播放的男女童声对话。
不知谢明珠的话是成心还是偶然,倒与这段话的确如出一辙。谢明珠打量着锦姝精美粉嫩的小脸,悄悄地笑起来:“姝儿,长大给子骏哥哥做媳妇好吗?”
锦姝小脸一苦摇点头:“我不去,我怕子琛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