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除非那东西能够变小很多,她才会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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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节清楚的苗条手指,不住地将那乌黑揉捏出各式百般的形状,时不时用带着薄茧的指腹,歹意地拧住那挺起的浅樱,引得怀中人一阵阵轻颤,咬着唇收回低低的柔媚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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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葛了好一阵,齐楚楚几近要喘不上气来,细白的手指按住他握在腰间的手指,嗓子眼冒出几声难耐的轻哼声响。
男人切近她耳边,嘶哑着嗓音道,“涂点让你不痛的药膏。”
“嗯……”
想起昨晚的事儿,那张明艳的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仿佛隐蔽之处几近被撑破的痛感又囊括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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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交缠间,时不时收回一阵啧啧的含混水声。
少女细嫩的脖子难耐的仰了仰,脸颊涨红,不舒畅地收缩了一下,只感觉那东西涂上去有点
窗子外头已经暗了下来,屋内扑灭了几只红烛,将室内映出一片融融暖意。
“将军,不如我们先用饭……唔……”
那东西一来一去,顶部如有似无地滑过那娇=嫩=隐=秘之地,时重时轻,带来一阵似痒似舒畅的奇特感受,齐楚楚屏住气,苗条双腿绷紧了些,将那物夹得更加紧了。
前次固然一下子就结束了,可那东西擦出来的时候,明显痛的她都落下泪来了,她印象还深切着!如何能够此次就不痛了!
可,可从现在腿=间感遭到的那物来看,底子就没有涓滴变小的陈迹!
没等她想明白,那擦在里头的药膏很快就温软熔化了,垂垂泛上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仿佛从身材里渗了出来,号令渴求着甚么东西似的。
齐楚楚眸光微抬,瞥了一眼桌上倾翻的药盅,侧过甚,声音有些生硬地建议道,
下一刹时,强行突入腿=间的那物愈发冲动起来,节制不住地跳了跳,仿佛又胀大几分,竟是隔着衣料,紧紧地往上蹭了蹭,抵住了那闭合的隐蔽之处,交来回回地敏捷摩擦起来。
另一只手,倒是顺着那纤细的腰线,不着陈迹地渐渐往下滑。
儿痒,柔婉的声音也有些喘,
男人发烫的唇含住她,贪婪地啃咬着那丰=润的唇瓣,矫捷火烫的舌顺着微启的檀口长驱直入,一一扫过划一的洁白贝齿,划过柔滑的上颚,胶葛住暖和柔嫩的舌尖,好似饿了很多年的恶狼,贪婪热烈地吮吸着蜜=液,恨不能将那丁香软舌吞入腹中似的。
“嗯……你做甚么……”
喧闹的屋内,只听得*撞击的挞=伐声,yin靡的水声,少女细细的娇=喘=声,另有男人难以压抑的粗重鼻息。
那只大手密不通风地握住纤腰,将披发着芳香的鲜美猎物倔强地往怀中又送了送。
“唔……嗯……”
那物愈发灼=热=坚=硬了几分,齐楚楚只感觉腿=间被狠恶地摩擦着,那轻浮贴身的衣料被磨的发烫,仿佛下一刻要被那东西狠狠地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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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青心中一紧,差点觉得又要像前次那样,被她弄得缴械投降了。
跟着两人身材密切相依,那东西的间隔又近了几分,紧紧地抵住那向后翘起的丰=盈=tun=肉,有些节制不住地往前蹭动了几下。
她太怕疼了,前次那一回,直接两下就绞得他缴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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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胖的肩头节制不住地收了收,金饰腰肢胡乱地挣动了几下,便要从那炽热的处所逃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