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喉头微动,长臂一展,抱着人半坐起家,扶着那纤细柔嫩的腰肢,就着这新奇的姿式,胡天胡地又来了一遭。
上一次,还能说是因为那药膏她才会变成那样。
严青方才本就是虚晃一招,薄薄的唇角愉悦地扬起,顺服非常地被她扑倒。
哎哟,这傻丫环杵在这里,不是用心搅和将军的功德儿嘛!
归正只是抱一会,又不会少块肉,她还能够借这个机遇顺顺铛铛地赖会床。
门扇被悄悄叩响,外头传来一个声音,是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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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莫不是还在睡?
严青一展开眼,映入视线的就是如许一番美景。
不过这都快中午了,总该睡饱了吧。
没吃补药都如许了,吃了药她还要不要活了。
洁白的月光落在半透明的大红纱帐上,模糊映出内里交缠的影子,时而分离,时而合二为一,模恍惚糊的,看不大逼真。
齐楚楚这才松了口气,翘着红唇,玉赤手指如羽毛般悄悄滑过男人胸前,声音又娇又媚。
齐楚楚本来踌躇着用这做借口避开,可想到他昨早晨温存体贴的模样,到处顾忌着她的感受,就不大想骗他了。
见到这般风景,她一下子就复苏了,心中暗道不好,竟然又睡到这个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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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楚楚腰间最是敏=感,这会儿正酸着,被他一捏,愈发酸涩难言了,不由得轻哼了两声。
说好的只是抱一会儿呢。
“没有,只是腰有点酸。”
恰好他行动越轻,齐楚楚越感觉像是被燃了一把火似的,越烧越旺,不感觉疼痛,反倒有酥=酥=麻=麻的痒意从骨子里漫上来。
玉书守在门口,半天都没有听到回应,只得迷惑地又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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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已经明白日的了,哪有白日宣……的事理。
齐楚楚想了想,还是在他怀中摇点头,说了实话。
“你敢!”
她也不是木头人,天然能感遭到,他比起前次禁止了很多。
夜已深了,万物都已堕入了甜睡。
实在是太累了……
“夫人既然如此说,那我还是去见一见,免得让人白跑一趟。”
下一刻,她较着感遭到,那人又精力抖擞起来。
只要不断歇地暧=昧声响,在帐中幽幽回荡着。
下一刻,她较着感遭到头顶的呼吸重了几分。
“不消了。”
她都不记得是甚么时候睡畴昔的了。
“是。”玉书赶紧应了一声,又担忧道,“可要奴婢叫大夫过来,替夫人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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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身材不适,推了。”
齐楚楚心中一软,就承诺了。
竟然会信赖了他那句大话。
可他并没放开,放在腰间的手指反而顺着尾椎一起滑下去。
玉书正揣摩着呢,就听得里头传来一个降落沙哑的声音。
他倒是没有失期,行动很轻,比之前和顺了很多。
可她方才仿佛听到自家女人的声音了?难不成是听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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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书踟躇着站在门外,不是说身子不适吗?如何不叫大夫过来看看。
齐楚楚按住他反叛的手指,呼吸微颤,白净脸颊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色,声音犹带着几分初醒的慵懒。
可上半身才抬起一点儿,腰肢酸软,胳膊更是有力,底子使不出甚么力量,一下子又跌了归去。
再也受不住那迟缓磨人的行动,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主动寻求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