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的事。行了,就如许吧。”程晋州半句要惩办的话都不说,将窗帘又放了下来,悄悄一摇铃。
将这么点小事说了两遍,程晋州转而又道:“自家人的辨别就在这里,像你这个门房,办事粗糙。”
“自家人就是不一样,办事得力勤奋。”程晋州就坐在车厢里说话,语气也学着程母。作为程家嫡子的正妻,程母就像这个期间统统的贵族妇人们一样,雍容中带着夺目,华贵中透着心机。
畴昔病秧子程身材不好,除了要循着祖宗端方去私塾,根基上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着闺女在养。别院也没来过几次,越是如此,二管家就更是谨慎服侍着。初级下人仍然是下人,小主子年纪尚小,如果不谨慎被告上一状,老是浑身不舒畅的事情。
他一个12岁的小孩模样,故作怒斥,也少了些严肃,不过侍墨年纪也不大,又被敲打了好几次,现在就低着头,委曲的道:“三哥儿,少夫人怕是等急了。”
程晋州还没说完,持续道:“第二,不管你喜好不喜好,我做主子的来了,你一声拜见没有,狗腿跑的缓慢去打我的陈述,打完了也不吭声,你这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