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征服这少女竟成了一种执念,如同一道魔障般每时每刻都盘绕在罂煌将军的心头,一天不把这个高傲的少女踩在脚下,罂煌将军就一天心心念念,不能自已。
罂煌将军停了停,眯起的眼睛带着促狭轻浮的笑意,端着酒杯的那只手已经将玻璃的酒杯碰到了徊蝶的小嘴边,“本将军更但愿,给本将军带来欢愉的是小猫咪的这张诱人的小嘴哦。”
罂煌将军手腕一抬,整杯披发着浓烈酒香的液体就一股脑地涌进了徊蝶那张小嘴里,徊蝶被呛得咳嗽连连,少量液体从嘴角滑出,然后沿着腮帮一向滑到颈侧上,明艳的玫瑰色衬托着赛雪凝霜般水嫩的肌肤,说不出的银-靡,顷刻间就勾引了男人饱含着玉-望的一双鹰眼。
“晓得就好,本将军但是等着你的出色表示哦。”罂煌将军轻笑着,收回了本身的手指。
徊蝶把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伸出软嫩的舌头,舔着男人健壮的胸部肌肤,深蜜色的肌肤透出安康的光芒,柔韧而极有弹性,被潮湿的舌头一舔,顿时在少女留下的**映托下,显得更加靡色姓-感,乃至让人催生一种被情-玉刺痛的晕眩感受来。
徊蝶被呛咳得两颊绯红,好一会才止住,但两眸子已经是泪光潋滟,本来吵嘴清楚的眼睛也已经变得慵怠昏黄,透出一丝情迷意乱的味道来。
而舌头明显是不情不肯地舔着舔着,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曾经的旖旎春-色,特别是被男人用短枪戏弄的那一晚,那一晚男人也像本身现在如许用他那条湿漉漉软黏黏的舌头舔舐着本身的满身。
看着徊蝶的眼睛似笑非笑,昔日凛然的严肃全褪了去,现在的男人浑身披发着的都是浓烈的情-玉气味,和那些沉浸在美色当中不能自拔的登徒荡子无啥不同。
罂煌将军的呼吸渐次减轻,被少女丁香小舌扫过的处所如同有一股轻微的电流流过一样,心机上的愉悦直追着少女的小舌挪动,仿若羽毛轻撩的称心溪流在不竭地会聚,在不竭地积累,在不竭地向着发作的那一刻迈进。
徊蝶瞪着眼睛直视着满脸情-欲涌动的男人,感受被酒杯压着的两瓣唇上传来的阵阵冰冷。
这也难怪,具有帝国将军头衔的高贵男人,那个在他的面前不是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恰好有个不识汲引的少女一次又一次违逆了他,一次又一次挑衅了他的权威,而不管本身使出了如何雷霆喋血的手腕来折腾她,这个明显看似弱不由风的少女却硬是不肯屈就,一次又一次的挫败以后,罂煌将军要征服这个桀骜少女的动机就更加的狠恶了。
“小猫咪,如果你想你的火伴早些出险,就好好奉侍本将军,奉侍到本将军对劲,本将军表情好了,天然就会让你得偿所愿的。”满带着磁性的声音降落暗哑,跟着一股股的热气传到徊蝶的耳朵里。
罂煌将军把杯沿贴着徊蝶淡红色柔嫩的唇,倾斜了杯身,想要把杯中晶亮玫瑰色的液体倒入徊蝶的口中,却被徊蝶紧紧闭合着的两排贝齿不识时务地给反对了住。
如许一想,徊蝶只感受本身的身材也痕痒了起来,仿佛男人的那根舌头正贴着本身的肌肤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普通。
徊蝶被逼着就范,内心又是怨又是恼又是恨,同时又担忧着夜翩的安危,七窍小巧的一颗心备受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