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阿谁伏在他耳边、不成能发觉到她小行动的男人仿佛满身都长了眼睛一样,徊蝶的膝盖刚曲起,罂煌将军的两根手指立马就在徊蝶的身上用力拧了一下,徊蝶顿时失力,腰肢一软,几近连站稳的余力都没有了,紧接着,涌上来一股难以言喻的――烦躁。
“哼……罂煌将军还真是名流呢……”徊蝶冷冷地看着罂煌将军那张就杵在她跟前的刚硬脸庞,翕动着嘲笑的唇瓣反讽道。
“多谢小猫咪的赞美,本将军向来都是很驰名流风采的。”罂煌将军勾着嘴角镇静地应道。
徊蝶并没有因为身材的反应而感到任何的羞-耻,这具身材已经被面前这个“恶魔名流”蹂-躏调-弄过无数次了,在情-玉方面,曾经懵懂无知的徊蝶早已经深谙此道。
蓦地地,猝不及防地,罂煌将军的一只手一掌控住了徊蝶最脆弱的处所,比猎鹰的爪子还要锋利的五指狠狠捏着,那道手劲大得让徊蝶产生一种本身就要被捏碎了的错觉。
带着罂煌将军体温的炽热手指,极富技能性地逗-弄着,每一下的摁揉都让人的心跳突然加快,异于上面感遭到的手套的丝滑触感,直接和粗粝的指头相打仗的如尖,传来的触感更是奇特得叫徊蝶不知所措。
“咂咂,小猫咪,莫非你没有听过‘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本将军要酬谢你的,还多着呢。”
罂煌将军还没停止几下挑-逗,徊蝶红艳精美的如头便硬挺了起来。
这个倔强给她翻开了情玉之门的男人深知她的愉悦之源躲藏在那里,这个一手将她拉入玉望深渊的刁悍男人只用了一只手就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揭开她躲藏深处的暗码。
不,这并不是错觉,这是连血都感遭到疼痛的实在……
“……呵……”意味不明的轻笑,随后,罂煌将军狠戾的手劲缓缓地松开,又缓缓地收紧,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徊蝶最不堪一击的处所。
或许是平时被这罂煌将军放纵惯了,即便罂煌将军暴露了骇人的獠牙,徊蝶也并没有真正地惊骇。
罂煌将军把脸凑向徊蝶,咬着徊蝶的耳垂低低说道,戴着丝质手套的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蠢蠢欲动。
如何能够如许!不公允!
本来紧挨着徊蝶娇躯的身材稍稍今后移开了一小段间隔,罂煌将军轻笑着在徊蝶的手背上深深一吻,随后把那只纤柔的小手松了开,罂煌将军咬动手套的一根手指的指端,缓缓地将戴着的那只金黄色的手套拉扯开。
就在徊蝶还在为那股从身材内涌出来的莫名烦躁而不安的时候,突地,小巧的如头被粗粝的指腹一把摁住,被枪支磨出来的薄茧摁着殷红的如尖,划着圈圈轻柔地逗弄着。
罂煌将军瞅着徊蝶越来越红的耳郭,嘴角勾着的那抹玩味笑意更浓了。
就在罂煌将军话音刚落下的那一顷刻间,徊蝶线条温和的斑斓面庞顿时抽搐起来,一声难耐的申吟冲口而出。
徊蝶紧紧地咬住嘴唇,心纠成了一团乱麻,脑海里有一把声音在迷惑地发问着,却问不出个以是然来,徊蝶也不晓得本身那里不对劲,只感受喉咙很干渴,小腹胀得很紧,想宣泄,却又不晓得要宣泄些甚么。
徊蝶那只没有被罂煌将军握住的小手不动声色地摸索着,抓上浴室的门框,五指渐渐地收紧,让满身渐渐地固结起力量,膝盖渐渐地曲起,对准罂煌将军的夸-间,就要狠狠地顶撞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