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一场磨难开端前的征象,徊蝶怎会不晓得明天要蒙受的磨难远没有到到绝顶呢。
果然,不一会,就感受有东西缠上了她的脚踝,彻骨冰冷的光滑腻的东西。
徊蝶有力地耷拉着头颅,软绵绵的躯体全凭着藤蔓的缠缚才仍能倚靠在十字架上,合不拢的小嘴正在失神地大口大口喘气,混乱的呼吸好久后才垂垂趋于稳定。
恶魔将军举起右手,拇指指端和中指指端交代,眼睛瞅着脸上暴露一丝惶恐的少女,那丝惶恐几近是一闪即逝,但恶魔将军还是灵敏地捕获到了。嘴边的笑容在扩大,“嘚”,打了一个响指,然后抱动手臂一副落拓看戏的姿势。
耳边就传来了贯穿耳膜的魔音,“不过,本将军要你‘享用’的,可远不止这些喔……”
徊蝶看得是心惊胆颤,水波的闲逛让水中那金灿灿的蛇头看起来煞是悚然,徊蝶此时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身材僵得发硬。
降落的轻笑传来,徊蝶听得模恍惚糊,但这刺耳的声音却奇特地让她平静了下来。
“嗯……”按捺不住的痛吟,伴着粗喘的气味,一声接着一声,沙哑,破裂,间或一两声的拔高尖叫,徊蝶身不由己,跟着那双雷霆万钧的钢铁拳头起伏沉浮。
徊蝶下认识地低头,差点没把她的呼吸都攫了去,是蛇!是两条手腕粗细的纯金色大蛇!吐着鲜红色的蛇信子,粘滑的鳞片触着本身的肌肤,蛇身绕着本身的大腿两侧以及两腿中间,如藤蔓一样不住地往上盘升。
毫无征象,恶魔将军的铁拳狠狠地击中脆弱的腹部,固然有水流的缓冲,但仍然痛得五脏移位……
一条大蛇已经游到了徊蝶大腿上,紧紧箍着大腿的蛇身还在不竭地翻滚,蛇信子一缩一吐,弓着的七寸脖子一摇一摇的,典范的筹办策动进犯的行动。
两条金色的蔓条被水流携着,在水中飘荡,有如摇摆的裙带水藻。
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叫逸出,紧挽着的嘴唇已经伸开,如同千里堤坝上的一个缺口,那条死死抵当着的弓弦一旦断掉就再也难以补接返来。
恶魔将军眼睛盯着那张痛得扭曲的俏脸,唇边的笑对劲,狂傲,不成一世。
恶魔将军的手指斜着徊蝶的脸颊划向她的下巴,然后快速抽回。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