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童心还在啊]
高嬷嬷、宋嬷嬷、冯嬷嬷三位嬷嬷,另有小麦、小粟、小栗(请重点辨别这俩人,小粟发蜀的音,上面是个米,而栗子上面是木字)、蜜儿等在屋里服侍的大丫头八人站在娘娘床边上,具是一脸游移。
书接上文。天子悄悄摸摸的用妆台上的眉黛和胭脂, 给大宝的额头上画了王字,脸上画了猫咪的胡子。
“呦,那这是不是挡灾挡煞用的,难怪皇上一大早就跑来画这些,这是别成心图啊。”
[这是画成猫咪还是老虎?]
屋外的两溜宫人举着大灯笼,在乌黑一片的夜里照着路。
朱见深大惊失容:“我晓得。”前次没听你话,吃了两大碗热汤面,叩首时差点压得吐出来。腿压着肚子,肚子压着肚子内里那两碗汤面,哎呦,忍的我那叫一个难受啊。
万贞儿在天子分开后,一闭眼,立即睡着。
寺人们给他举着蜡烛, 他们满脸古怪的看着天子的行动举止, 相互飞着诡异的眼神:[皇上对皇宗子不是很心疼啊]
噗通、噗通、噗通,跪下一群人。
代码点点头:“晓得喽。”
皇上一听这话,猛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红绫被上美娇娘(迷弟视觉),又看了看中间非常影响氛围的小脑斧,他严厉的点了点头:“万姐姐,你先睡吧,等我返来。”
万贞儿抱着被画成大花猫而不自知的儿子:“啥?”
万贞儿莫名其妙的想起‘云从龙,风从虎’‘龙虎斗’,等等,后者是一道菜。她低头看了看儿子,这个又白又圆润,像个水汪汪的汤圆一样的胖小子,脸上这王字另有胡子:“画王字就得了,画胡子干甚么呀。”花了胡子仿佛小猫一样。“算了算了,不问你们了,等皇上返来我问他。”
过了一会小皇子:“哇哇哇”
万贞儿听来听去,固然凭直觉不如何信赖,但是莫名其妙的感觉有点事理:“是嘛?”
“娘娘会被吓到吧?”
“不辛苦,为了鼎祚延绵,做甚么都不辛苦。”朱见深看着中间呼呼大睡的‘小脑斧’,有点心虚,老气横生的说:“这江山迟早要交到孩子手里,我得把他清算好,不能和先帝一样不卖力,把一个千疮百孔的江山交给儿子,那算如何回事。”
宋嬷嬷温温吞吞的说:“你也没见过啊,我们不要自作主张。逛逛走,去睡觉,再睡两个时候还得起来服侍娘娘呢。”
万贞儿快步上前,福了福:“娘娘~”
宋嬷嬷说:“我感觉挺都雅的,这毕竟是皇上的墨宝,虽说没盖大印,也和圣旨差未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