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深袖动手大笑:“嚯哈哈哈!来人,传旨,传三名善画后妃画像的画师入宫,为万娘娘绘相。”
“不会的,娘娘您放心放手。”
这本来没甚么,但是他的语气叫人脸红:“嗯……看过。”
万贞儿屈膝欠身,笑的有点严峻,让天子亲手给本身戴上凤冠。
他胖乎乎的脸上有种地主看到青绿色麦田的感受,这是一种收成的愉悦。“春雨贵如油, 钦天监说本年风调雨顺, 朕还不大信,听懂种地的人说,只要春季能下雨, 这一年就不会太旱, 必然会有收成!”
“嘿嘿嘿,朕每次提及‘以先帝为鉴’‘决不成重蹈先帝之复辙’,大殿里就充满了欢愉的笑声。”
朱见深捧着肚子仰天长叹:“这何其不公!朕小时候就被你看光了,但是朕十岁时想和你一起沐浴,还被你推三阻四!哼!要不是朕百折不挠,对峙不懈,哪有明天。”
万贞儿坐在拜垫上,把凤冠下的丝绦解开,又重新紧了紧,这才提心吊胆的拜了下去。
重达三斤七两,拿在手里固然赫赫生辉,也沉的压手。
万贞儿梗着脖子,直挺挺的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真是端庄庄严,目不斜视。
万贞儿直着脖子有点生硬,不敢转头也不敢低头看地,被他扶到龙椅上坐好:“皇上,这凤冠倒不是很沉,只是叫人不敢乱动。”
万贞儿暖和的说:“想要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百姓富庶,大家都有肉吃的确不轻易,但是做得比先帝好,却轻易的很。”
万贞儿笑道:“抱过。”
话题转移了重视力,万娘娘得以逐步适应顶着凤冠走路。
天子幽幽的问:“嬷嬷给朕沐浴的时候,你也看过?”
贵妃拜天子,和信徒拜神佛不一样,只要摆出OTZ的姿势就算是拜过了,凤冠套在脑袋上,又用明黄丝绦束住,实在很健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