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狗那件事产生以后,邙山一带的盗墓家属大部分消停了,最起码这段时候没人敢刨古玩了,谁也不想被黎天明给闷在墓内里。
金银兄弟面面相觑,金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您、您要动马王爷?”
既然龙头此次放过本身一马,那申明本身另有操纵代价。
跟之前分歧的是,走到跟前,大师没有闪避,反而纷繁上来打号召、攀辈分,递烟敬茶,语气里也充满恭敬。
“那我们该如何办?”刀疤金摸着脑袋又含混了。
50岁的老葛头在村头的公路中间开了家店,门头上写着“葛家铲”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两侧的铁门上挂着探铲、扎杆、铲刃等各种东西。
行浑家晓得,这并不是卖耕具的处所,这店里的东西,都是用来盗墓的。
黎天明点点头,“嗯!这四大师族谁的权势最大?”
老葛头难堪地笑笑,这个牌子立在这里也是有讲究,这叫“此地无银三百两”,算是个告白招牌。
黎天明捻须笑道,“你说对了一半,我就是鄙人棋,妙部下棋都要眼观大局!你想想,有甚么体例让邙山这几万盗墓人都服从于我?”
这些人的嘴脸,黎天明看在眼里,恨在内心,当年我爹出事的时候如何不见你们冒出来?一个个都跟避灾星一样,争着跟我家撇开干系。
“银子,这几天我让你刺探的环境如何了?”
“我们四周这一带没甚么动静。不过洛阳那边的四大师族都还在活动,李二狗的事儿对他们仿佛影响不大。”
颠末最后的惊骇以后,灾后余生的镇静之情占有了黎天明的心头。
“没错,固然一些小的盗墓家属现在被我们镇住了,不敢轻举妄动。但是他们总归要用饭的,时候长了,还是要出来干活儿的,我们禁止不了,我们也节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