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安说道:“死不了人,只要你……别打我,不然就死了也不必然。”月娥望着那抹殷红,心颤颤的,本是要挣开,现在却不管如何忍不下心来。
月娥伸手打了他几下,又不敢用力,说道:“谢敬安,别如此,起的誓不是好玩的,你还带伤……”敬安轻浮了一阵,恍惚说道:“我晓得……”却仍不见停止。月娥说道:“谢敬安!”敬安才停手,说道:“月儿,当初你叫我赌咒是为何,我也晓得,现在我的情意,你该明白了才是,……今早晨就遂了我的意好不好?”月娥说道:“起了的誓,莫非会咽归去不成?”敬安说道:“现在你人在谢府,我也向母亲说了要娶你,再说颠末本日之事,大哥那边想也好办,月儿……我也不算是违了誓词,你说是不是?”
敬安一转头,就在月娥手内心亲了一下,说道:“好月儿,常日都是我去看你,好不轻易盼了你来,这么快就走?你若真疼我,就多留一会儿。”月娥被他一亲,手内心热乎乎的,感受非常奇特,转头说道:“我不敢留。”敬安说道:“莫非我是老虎?”月娥说道:“你是老虎倒好了。”
月娥向来对这类事非常顺从,统统的几次经历当中,过后无不是如恶梦尾随而至,但是这一次却分歧,月娥微微地松一口气,听着外头风吹雪,纵情吼怒,偎在敬安身边,听他微微心跳,竟感觉前所未有的恬美安好。
敬安说道:“现在还是好的,嗯……再过些时候就疯了。”他固然伤着,手却更快,竟缓慢将月娥的衣裳解开,她忙着护这边儿却没护了那边儿,反应都来不及,半晌工夫,人已经剩了一件底衣,月娥又羞又恼,压着声叫道:“谢敬安!”
敬安将月娥抱入怀中,两人都只穿戴薄薄的底衫,热热的贴在一处,月娥无法之下,还自能安稳,敬安却如一把火似的,停了一会儿,不免就动两下,被月娥一巴掌打下来,就消停半晌,过了一会儿,又故伎重施。真如那夏天的蚊蝇普通,打而不退,自有一股锲而不舍的韧劲。
月娥说道:“谢……谢敬安。”敬安说道:“不对,不对……再叫!”
月娥发觉不对,仓猝昂首,自他臂弯里探头向后看,却见隔着衣衫,红红地湿了一层,月娥吃惊,也不顾姿式不对,趴在敬安身上,伸手就去掀他的身后衣裳,撩起以后,公然见伤口裂了,血顺着背滴下来,殷湿了衣裳不说,身下的被褥也湿了一圈。
敬安伸手探在那处,使脱手腕,各式调弄,一边低头,不断地亲吻她的脸颊,嘴唇,颈间,只因月娥抱了他颈间,他也放心放手,另一只手便揉捏她胸前。月娥抵不住,垂垂地脸红心跳,声也颤了,腰肢款摆,想要避开,却偏难逃他手,只俯身求着说道:“你尽管……别如许儿……”敬安发觉指尖微津,才笑一声,说道:“那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