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少爷心疼夫人。”青音这回看懂了,暗笑。
“你看着火堆就不会怕了。”林幼安说道,“再说另有你家少爷在,怕甚么?”说着,眼睛看向原澈,“你说是不是啊,夫君?”
原澈神采没如何变,点点头,就往火堆走去,文生跟在前面,解开蓑衣,扔到一旁,暴露一张浅显无奇的刚毅面孔。
“少爷?”青音一头雾水的看着原澈,这举止,是将马车拆下来了吗?
“兄弟,这内里雨势太大,不知可否行个便利,分个位置让我们主仆几人暂避一晚?”
“行了,坐吧。”
“主子,不如部属出去找找药草……”较着是部属中头领的男人,担忧的建议道,他们随身带的物品在逃途中根基都丢失了,身上的上药已然用尽,而主子的伤……
“感谢。”男人感激道,然后在身边主子的搀扶下走到另一边。
更短长的是,他的拳脚工夫不比他差,偶尔参议时两人都是不分伯仲,但若论存亡来战,原澈必定是打不过他,至于这么短长的报酬甚么会心甘甘心的当他贴身,恐怕就只要将他安排过来的那位已去世的父亲才清楚了。
充满灰尘的烧毁旧庙,偶尔闪电劈打时一亮一暗的残破佛像,门外乌黑一片淅沥不觉的滂湃大雨,呼号的风吹得半掉不掉的木窗噼里啪啦响,不得不说挺渗人的。
未出嫁的哥儿是不能等闲见外男的,不过已经结婚了的就没那么多忌讳,更何况这哥儿的夫君原澈也在这里,以是林幼安不消躲避这一行人,而青音在身份上只是个侍从,就更没这么多避讳了,这就是当代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