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沈临渊,都未曾推测孟长安会这般说。只不过他既然这般说了,沈临渊便又抬眼蹙眉看向褚云音,摆出一副不悦之色来。
“我……我只是一时伤痛难以矜持,长安他也……”沈临渊抿唇没有说话,孟长安也只是看着她。褚云音惊奇之余,心中蓦地慌乱起来,忍不住开口突破沉默。
在沈家有那般报酬便也罢了,她为着孟长安咬牙忍了千里的驰驱,冒着伤害前来,他没有半分高兴和感激便也罢了,这般冷淡相待,是不是太叫民气寒了?
“这么说来,还要多谢侯爷替末将照顾公主了。”沈临渊声音淡淡,抿唇看着跟前的两小我。
“现在西陵候身份不比以往,我也只是怕殿下依了畴前的风俗,与侯爷相处起来失了分寸。殿下金枝玉叶有皇权庇佑自是没人敢说,只是西陵候现在处境艰巨,殿下就不要再给他添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