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我想声色犬马,你叫朕当千古一帝? > 第26章 里应外合,鞑靼大军侵犯边境!
为了勾引陈奇昌和他的翅膀完整透露?
“难怪鞑靼人早不动晚不动,恰好这个时候……”
“朕烧的,向来就不是甚么新政。”
“陛下!冤枉啊陛下!”
雁门关垂危!
的确不像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
周元庭带着毫不粉饰的调侃:“如何?怕了?”
足足二十七个名字,每一个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那些心中有鬼的老臣浑身发颤,几近站立不稳。
这血腥的一幕,如同冰水浇头,刹时浇灭了统统想要抵挡或幸运的动机!
这意味着甚么?
“啪!”
这份心机,这份哑忍,这份狠辣……
裴陵领命,乃至没有多看那名录一眼,回身一挥手。
就在他即将踏入宫门的那一刻,一名禁军侍卫神采镇静,连滚带爬地冲了过来,声音带着哭腔,锋利地划破了拂晓前的沉寂:“陛下!陛下!北境八百里加急军报——鞑靼雄师……鞑靼雄师数十万,已于昨日深夜,俄然南下,兵锋直指雁门关!边关垂危!!”
周元庭将那份写满名字的圣旨掷下,语气斩钉截铁,“但有抵挡,禁止,或企图通风报信者——”
发急如同瘟疫,在官员之间无声伸展。
“陛下!此事定有蹊跷!陈督公……”
“裴陵!”
一身戎装的裴陵跨步出列,声如洪钟,带着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
一声脆响,周元庭将那份调令狠狠甩在了御案之上。
方才还在为珍妃被擒、陈奇昌诡计败露而暗自光荣或惊奇的官员们,现在神采煞白,连呼吸都谨慎翼翼。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一张张惊诧抬起的脸,缓缓吐出前面的话,字字诛心:“错了。”
他没有立即坐下,而是回身,面对着下方黑压压的文武百官。
“护驾!护驾!”
“《阉党余孽名录》!”
周元庭的声音如同冰封的湖面,掷地有声,“朕,已经等待多时了!”
“勾搭内奸?这……这如何能够!”
很多老臣额头刹时排泄盗汗,看向龙椅上阿谁年青帝王的眼神,尽是前所未有的惊骇。
这些百战精兵,身披玄甲,手持利刃,眼神冰冷,行动迅捷如风,目标明白,直扑向名录上那些早已被暗中锁定的官员!
他手中紧握的,不是方才收到的北境军报,而是另一份——从废窑中搜出的,盖着陈奇昌私印的调兵密令。
周元庭猛地喝道。
无头的尸身晃了晃,轰然倒地,鲜血刹时染红了富丽的朝服和光亮的地砖。
意味着烽火四起,意味着烽火将燃,意味着安稳的日子,完整结束了!
无人敢回声。
他眼中寒光一闪,声音蓦地拔高:“那只是朕抛出去的一个钓饵!一个引蛇出洞的钓饵!”
一颗戴着官帽的头颅冲天而起,滚落在冰冷的金砖上,双目圆睁,脸上还残留着惊诧。
“臣在!”
他迎着熹微的晨光,一步步走回皇宫。
玄色龙袍上的金线在殿内烛火的映照下,流淌着冰冷的光芒。
他眼中杀机毕露,吐出最后两个字:“杀!无!赦!”
明天深夜,恰是密信里商定的合围之日!
鞑靼数十万雄师南下!
朝堂完整炸开了锅!
金銮殿厚重的殿门被猛地撞开,早已等待在外的麒麟营甲士如潮流般涌入!
“那份圣旨,是假的。”
他的指尖下认识地摩挲着调令上阿谁鲜红的日期——十月十五。
稍有游移或抵挡,便是刀光加颈,血溅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