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呼如海心中发苦,先前他仗着兵器的奇门路数,能与马小山打个平局,还模糊的占了上风,但是谁知半路杀出一个花不平来,兵器讲究一寸短来一寸险,这花不平的长枪竟压着他打,涓滴没有还手之力。
“你款项帮好大的口气!”呼入海怒道。
“恰是,我们在那里脱手?”马小山开门见山。
“你这厮好大的口气,我本日便先取了你的性命!”呼如海说着,已是挥动着子母环向花不平攻来。
马小山一咬牙,左拳却已摆出,砸向呼如海的肚腹。那呼如海大喝一声,铜环一摆,竟又格住了马小山一拳,脚下一挑,竟踢向马小山膝盖。马小山正欲后退,却无法那子母环扣得甚紧,竟不得脱困,右腿膝盖上挨了一脚,当下单膝跪在了地上。那呼如海这才放开铜环,马小山的拳头才收了返来。
“恰是,本来是四人来寻你性命,死了一个,走了两个,不过就我一小我也够了。”呼如海说道。
这子母环端是诡异,马小山一时竟占不得上风,二人一时竟打了个平局。马小山一手捂着胸口,喘着气问道:“十五年前之事,你可知是何人教唆?”
马小山几人正在院中吃酒赏景,见这小厮到来,都望向这小厮,梁绪说道:“有甚么动静你尽管说吧。”
“好!”呼如海说着,解下了腰间的子母环。
花不平大步后退,一杆长枪变刺为扫,扫向呼如海的腰际,呼如海忙是铜环一格,却不料花不平变扫为挑,长枪竟挑向了呼如海的咽喉。呼如海忙使那铜环套住长枪,向中间一带,这长枪竟被带了开来,呼如海借势左肘已砸向了花不平的胸口。
“我的事情,不需求你们帮手!”马小山冷冷道。
金城地处边疆,游人搭客并不甚多,城中堆栈也不过三五家,马小山一一寻访,很快便找到了呼如海。那呼如海生得甚是结实,穿戴一件红色的粗布褂子,一条蓝色的粗布裤子,脚上踩着一双布鞋,腰间别着一对子母环,太阳穴微微凸起,显是那内功妙手。
马小山一行人在那绿柳山庄盘桓数日,每日喝酒赏景,过得好不欢愉。紫裳见马小山变得活泼开畅很多,当下心中大喜,每日忙在厨房里,为世人筹办酒菜。如此过得几日,这绿柳山庄有人来访,倒是一名款项帮的小厮。这款项帮已是生长强大,短短数月竟已在西北各大城镇中有了分舵,收得帮众数万人。
马小山心中大急,又是一拳砸向呼如海的胸口,呼如海铜环一迎,竟又是锁住了马小山的手臂,当下脚下用力,又是一脚踢向马小山的膝盖,马小山怎肯再亏损,忙高高跳起,躲过这一脚,左手拳头腾空向着呼如海的面门砸下。
“随你的便。”呼如海答道。
梁绪应许,马小山便又向呼如海道:“十五年前边城桦树林中的事情你可晓得?”
“我晓得了,你归去吧。”马小山说道,收了那小厮的画像,那小厮倒是渐渐退了出去。
马小山不识此环短长,当下大喝一声,一拳便向着呼如海的面门砸来。那呼如海也不闪避,双环在面前一错,那子母环便已扣住了马小山的手腕,一时竟没法寸进,只觉到手腕处被铜环制住,模糊生疼。
“我不晓得,此事奥妙只要十二连环坞的总瓢把子,梅花寨寨主吴彦刚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