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混不吝的马小山,竟在这存亡斗争间顿悟了诀窍,竟在这存亡斗争间用那敌手练起拳来,他吃几口酒便攻一次阮氏兄弟,却每拳都没有甚么劲道,每拳击出后也不恋战,速速的退将开来持续吃酒,然后再次打击。
阿福来到了屋子前,马小山也停下了手。
“放屁!”马小山气愤了,“那这两个也是马帮的人?”
花不平道:“我坏了中间的葫芦,赔中间一个铁葫芦便不那么轻易坏了,葫芦中乃是上好的女儿红也是给中间赔罪的。”
花不平前脚刚走,后脚阿福便来了。
马小山翻开木匣,只见木匣中放着一个铁葫芦,摇摆间竟有汩汩的水声。
“人都已经死了,何必念……念……念念不忘呢?”
“那便谢过了。”
“不如何好,混……混得口饭食罢……罢了。”
马小山见一拳未能建功,豹足疾点,铁拳直指阮思路。
情急之下,马小山转守为公,趁那阮思桥俯身,阮思路举刀越起之事,豹足俄然发力欺近身去,一拳抵在了跃起的阮思路腹部,重心前移,那寸劲一拳使将出来,竟将那阮思路临空打飞出去。阮思路倒飞下落在地上,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马小山也是急了,持续十多刀挡将下来,他的手臂已被那劲力震得酸麻,几近抬不起来,但是他不能停,这一刀如果劈在脑袋上,只怕脑袋不比西瓜硬上多少。
“输人不输阵,中间真是为开阔的君子。”
“小……小山,你还活……活着?”阿福磕磕巴巴的打着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