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绪将那雁云飞的地点指与马小山道:“却不知款项帮与匈奴王也有联络。”
“要杀要剐便随你便,休要啰嗦!”一个贼人说道。
那贼人道:“往北五十里。”
狡花却接道:“论这事我当比你特长,你且一边瞧着。”
“待天暗下来,我们便去那帐中杀了雁云飞!”马小山恨恨道。
“比如……马如令在那里。”雁云飞顿了一顿,道,“我若奉告你马如令的地点,本日是否能够放我一马?”
“哼!”那贼人竟然扭过甚去,一副英勇之态。
“你不怕杀错了人?”
雁云飞赶紧收刀后退,却不想马小山又追了上来,铁拳直指胸口,雁云飞忙挥刀格挡,同时左手向着马小山肋下打去,马小山一个闪身躲过一击,梁绪却已经一剑刺上前来,刺的还是雁云飞的胸口。雁云飞侧身避过一剑,手中钢刀向着梁绪的手腕砍去。
“叛逆之事莫敢乱提,我款项帮与匈奴单于做点买卖,你们六扇门也管?”雁云飞反问道。
“自是。”
马小山怔了一怔道:“我安知你说的是实话?”
“倒是不便言明。”雁云飞道。
“杀了他,儒生的大仇才算得报。”
“好处?有何好处?”梁绪问道。
狡花当下拿出那锦盒,对那贼人道:“你说与不说?”
“你晓得马如令的地点?”马小山问道。
俄然,梁绪看到了一小我的身影,身在匈奴营地,却穿戴汉人的服饰,细心看去,却恰是那雁云飞。
“恰是!”
“恰是,”那雁云飞竟不避讳道,“可那也是无法之举,我这么做满是与他家有好处。”
马小山抢上前来欲一拳袭向雁云飞的肚腹,雁云飞怎肯逞强,挥刀又斩向马小山的手腕,马小山仓猝跳开,一双拳头倒是生生收起。梁绪的剑又已送到,斜斜的削向雁云飞肩头,雁云飞仓猝挥刀格挡,堪堪挡下了这一剑。
“那司徒柏能联络到我们苗疆的苗王,天然也会联络到匈奴王。”狡花说道。
“在江湖中行走,并不是一味好勇斗狠,老是要讲些手腕。”雁云飞道。
“恰是!你杀了儒生百口,这便纳命来吧。”马小山说道。
“却不知他这般来是为何事。”紫裳说道。
只见狡花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翻开盒子,里边竟是一只巴掌大的蜘蛛。狡花将那蜘蛛抓出盒来,在那贼人的脸颊上摩挲着道:“此乃我苗疆所培养的蜘蛛,一旦被其噬咬,便要受那九九八十一日经脉寸断之苦,你说与不说?”
待到得嘉峪关时,梁绪去得虎帐安排事物,马小山三人安闲堆栈等待。
说着,马小山摸出了营帐,留下梁绪与雁云飞二人。
“你本是端王爷家的旧识,又如何跟随了司徒柏?”
“好高超的手腕。”梁绪悄悄抚掌道。
马小山等人皆是连宣称好,狡花取出解药,喂与那被蜘蛛噬咬的贼人吃了,当下放了二人自去,四人便向北行去。
“雁云飞缘安在这里?”梁绪小声道。
梁绪笑了,说道:“酷刑拷问恰是我的特长刚强,你可莫要悔怨!”
马小山二人与紫裳二人会和,当上马小山心急,四人便连夜向边城赶去。
“如此说来,我便加派人手,周到谛视那呼衍觉罗大单于的意向,也差探子在城中汇集关于造反的谍报!”樊无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