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相隔丈许,马小山已来得及反应,忙一闪身避过剑气,豹足一点,又欺上身来,一拳直指余昭元的喉咙。这喉咙乃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常日里也无从熬炼,余昭元自不会硬接这一招,倒是挥剑再斩向马小山的手臂,马小山见未能建功,豹足轻点,连连绕向余昭元的侧身,一手搭在余昭元的肩上,寸进吞吐之下,击出一掌。
此时的马小山不敢恋战,怎奈那余昭元已经杀红了眼,逼迫甚急,马小山一时竟脱不开身,只能持续游斗,余昭元的一剑眨眼间便已刺到,马小山顾不及多想,伸手向前一抓,正抓住了余昭元握剑的手,一把推开了去,然后右手成拳,砸向余昭元的面门。
马小山连向前扑倒在地,然后翻身,一个兔儿蹬使将出来,直踢向余昭元的胸口,余昭元轻哼一声,左手向下一按,竟按在马小山的脚上,这一蹬终是未能建功。马小山赶紧从地上爬起,对向余昭元。
余昭元见到马小山二人,顿时冲了过来,道:“小子,你往那里跑!”
“本日见一算命先生,为我卜得此事,我虽不尽信,却还是想去看一趟。”
梁绪渐渐退出尚书院,回身而去。
“为何向北出关?”紫裳问道。
“那便有劳了。”
马小山忙是闪身避过,让紫裳跑远开来,本身与余昭元对战起来。余昭元也不追逐紫裳,对着马小山又是一剑,马小山闪躲不急,双手灌注真气,双掌合十,接住了余昭元一剑,竟是那“白手夺白刃”的工夫。
马小山现在身负多仇,已不容喘气,儒生的仇一日未报,他也一日未能安下心来报父母之仇,以是在听到蛛丝马迹以后,便决定一探究竟。
“会与不会,试过便知。”余昭元说完,一剑平举刺向马小山。
“可知他们有多少人手?”杨密诘问道。
却说梁绪到得都城,狡花也一并同业达到都城。
他二人在饭店中,点了一只烤鸭,又点了一盘爆肚仁,叫了一角二锅头,吃喝起来。却看那烤鸭,油光锃亮,外焦里嫩,着面饼与那黄瓜、葱丝卷食,苦涩适口。那爆肚仁吃将起来,蘸着那芝麻酱、香油调和的蘸料,也是质地鲜嫩,口味香脆。梁绪大大的吃了一口酒对狡花道:“明日我须得进宫,与那尚书府申明所发明的事情,你却不能跟从。”
“这是我感觉另一个蹊跷的处所,现在他们只是边城的一个帮派,纵是有十万人又如何是我朝廷军队的敌手,我思疑他们有别的筹算。”梁绪说着,隐去了苗王一事不说,一是考虑到狡花仍在与苗王谈判,一是不想该事有过量连累。
翌日,梁绪穿戴整齐走向紫禁城,入得城门,便向尚书院行去,尚书杨密杨大人正在办公,见梁绪到来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个我天然晓得,我定会持续跟进此事。”
“乃是一个叫做司徒柏的奥秘人。”
余昭元焦炙,又一发藏剑指打将出来,马小山堪堪避过,豹足一点,绕到了余昭元的身后,双拳向余昭元的大椎穴打去,余昭元怎会让马小山到手,长剑反手一挑,竟贴着肋下向马小山刺来,马小山见一击未能建功,赶紧遁藏,绕至余昭元的右边,伸手成爪向余昭元的肩头抓去。
“司徒柏……会不会是假作的王爷?”杨密问道。
“是有人在旁发挥暗器,我并不会利用暗器。”马小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