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南灭了‘海沙帮’满门的‘十二连环坞’?”梁绪吃了一口酒,问道。
“恰是!”
“被人用刀砍掉了脑袋,死的时候他还在睡觉。”
“那梁如正真的如此短长?”
“恰是,苗疆民风彪悍,本就是不好相与的。”
“定是马帮的事吧!”
“别的我不晓得,我只晓得近两日来,城里来了四小我。”
“小二!”梁绪扬声道,随后指了指侯震的桌子,“给这位爷打一角酒来,我请!”
“另有‘催命判官’阎正的事。”
待得小二端上菜品来,那侯震竟也点了一盘“红烧狮子头”,只见他竟然左手执筷,渐渐吃了起来,却未点酒水。
“那里不普通?”
“那别的几位呢?”
“这第二位就是‘锁魂刀’侯震,”狗爷说着,又取出他那酒葫芦,将那百家酒倒了一碗与梁绪,自顾自的吃了一口道,“这侯震据传是杀手构造‘十二连环坞’的金牌打手。”
那苗疆女人明显感到不测,怔了怔神,竟拿着酒杯走到了梁绪面前道:“那我先敬你一杯。”
只见那“夺命金刀”梁如正率先下得楼来,只见他光秃秃的脑袋,虬须横生,一脸横肉更是不怒自威,夏季已至,不甚酷寒,他却穿戴一件毛坎肩,光着两条胳膊,手中捧着一柄大刀,长有三尺,刀背刻薄,甚是威风。
“好吃,那你便多吃点。”狡花说着,手上暗自发力,竟想要制住梁绪肩头的气舍穴。
“不晓得,只是‘十二连环坞’接办的买卖就毫不答应失手。”
“死了?”
梁绪暗自发力,与狡花的劲力对抗,足下的石板竟然裂了开来。
“好俊的工夫!”狡花见状赶快松了手上的力量道。
“他来其间做甚?”
“看来这边城是要刮风了。”梁绪说着,一口气喝完了手中的酒,对狗爷说道,“可我还想去绸缎庄看看马家的大女人和小媳妇。”
“我没事莫非不能来看看你?”梁绪说着,又抛起一粒花生,用嘴接住,吃下。
“他夙来只为钱驰驱,来得此处,想来也是收人财帛取人道命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