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打斗中竟练起拳来。”薛平地想到此不由大怒,钢刀一挥,已是横斩向马小山的腰间,马小山不退反进,撞到了薛平地的怀中,四时拳法策动,一拳打在了薛平地的巨阙穴上,薛平地倒飞出去,口中鲜血长流,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上,却竭力支撑未倒下。
马小山见薛平地靠在墙壁上,当下一声清啸向着薛平地扑去,寸进与四时拳法齐齐策动,向着薛平地的肚腹之上砸将下去,小室以内但闻“蓬蓬”作响,马小山连续打出了十余拳,薛平地的鲜血从口鼻当中喷涌出来,喷在了马小山的脸上,带着残暴的温度,带着无尽的痛苦。薛平地的人已似要倒下去,可马小山的拳头将他钉在了墙上普通,却总也倒不下去。
但是他对上的是马小山,这个打不垮的马小山,他收起了拳头,人已向侧里让开,拳头却又指向了薛平地的面门,薛平地矮身避过,钢刀一扫,已斜着向马小山的腰间斩了过来。
薛平地带来的小厮正想要跑,被狡花一把抓住衣领一刀在后心捅将出来,成果了性命,独留下了梁绪点了穴道的小厮还站在当场。
屋外的人听到那人的惊呼,接踵赶了出去,狡花猛的跃起点住了那堆栈老板,手中苗刀一闪已向着那女人的颈间划去,那女人见狡花苗刀划过,一时竟不知躲闪,当下被狡花一刀砍在颈子上,鲜血“噗”的喷将出来,喉咙里收回了“咯咯”的声响,眼看是不活了。
“竟然敢用迷药让我着了道,你有甚么题目留着问那大护法吧。”狡花气鼓鼓的说着,抓起一把干草擦净了苗刀,又插回鞘中,对梁绪道,“我们这是在甚么处所?”
薛平地侧身一躲,人已抽出刀来,刀锋向着马小山的胸口斩了畴昔,这一刀势大力沉,似是要将马小山劈成两半普通。他本就是魔教的大护法,现在看到魔教教徒受戮,怎能不怒?肝火已烧得他全部腔子都热了起来,烧得他的刀也变得更加凌厉。他的刀快而稳,似是毫不会砍空普通。
马小山却不退了,他俄然抬起了双手,在胸前合十,竟将这一刀紧紧的接住,脚下已是一腿向着薛平地踢去。薛平地抽刀急退,登登登退出了丈许,方才稳住身子。
薛平地在空中翻滚下落下,落地时已是双脚着地,这一掷竟未将他跌倒,他的人一落地,脚下已是一错,刀锋裹挟着风声已向着马小山的面门斩下,他的刀快而锋利,直劈向马小山的面门。但是马小山已经向后躲开,这一刀直斩在了地上,斩得地上的石板都碎裂了开来。
“唉,你这女人,如何这般急性子,容我问他两句也好啊。”梁绪感喟着道。
过未几时,却听得一阵细细索索的脚步声从那密室入口处传来,三人全都站了起来,脚步听起来非常混乱,来的竟然不止一人。三人缩在墙角,便见那薛平地带着两个小厮走了出去,见到地上倒着的三人,快步上前查探,梁绪猛的跳出,点住了一个小厮,那薛平地却转过甚来道:“本来竟是你们三个,擅闯我光亮神教圣地,现在又杀了我光亮神教的教徒,你们好大的胆量!
马小山与薛平地皆是一怔,两人竟都没有脱手,马小山是在刚才那一拳的收回之法,薛平地是看不懂马小山为何明显能使出隔空一拳,却又为何力道如此之小,莫非是戏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