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见到林伊人,立即躬身见礼,“无涯居窦乌分舵舵主夏振风拜见宗主。”
林伊人微微点头,“叫他出去。”
“是,部属明白。”夏振风躬身道。
“此事部属已详细调查过,”夏振风道,“侵袭之人练习有素,惯用刀剑,在短兵相接时进犯力极强,但对轻巧偏门的兵器却有些束手无策,故而部属觉得,来人与江湖并无干系,能够与军中之人有关。”
“男人汉大丈夫……”林伊人无法摇首,“你归去奉告柳羡,明日.我会去倾云阁一趟,至于洛小北,过几日让他随我一同前去宜樊便可。”
谷小扇无法站定,大声抱怨道,“皇家之人,公然不好相处!”
“我哪儿晓得他有这背景!”谷小扇闷闷道。
“晓得了。”林伊人道,“这张银票你先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是。”
“部属定会将宗主之意转告柳女人。”夏振风道,“若无其他事,部属便先行辞职了。”
“柳女人倒是统统顺利,”夏振风顿了顿,神采有些古怪,“只是洛小北……”
林伊人见谷小扇话里话外都离不开言绪二字,不由有些愤怒,拂袖朝院外走去,“除了言绪,内心就没其别人了!”
回到屋子里,林伊人还未落座,祁境便仓促排闼而入,“公子,新潜入窦乌的人来了。”
“不必看了,”林伊人挖苦道,“焦堡岛四周环水,这儿的船皆由凌海帮一手掌控,你如何生就如许好的目光,恰好要招惹人家的少帮主?”
林伊人见谷小扇已经猜出此事由他主使,含笑道,“这几日。你便放心在此住下,待言绪生辰过了,我自会让他把你接走。”
“方才我说会细心考虑,”林伊人打断谷小扇,“你若硬要跟来,触怒了南宫冀,此事怕就难办了。”
“公子,”祁境小声道,“怕是与崮阆有些关联。”
“当真?”谷小扇从速从怀中摸出起初那一千两银票,还给林伊人,“那你需得帮我说几句好话,千万不要说漏了我进赌坊之事。”
“一千两?”谷小扇瞪着眼看了看银票,又看了看林伊人,“给我?”
“守不住就撤,再换一批人潜入窦乌,牢记不成鲁莽。”林伊人道。
“为何要等过了阿绪生辰?”谷小扇急道,“阿绪见着绝韧铃绳,便晓得我又肇事了,他如果恼了,又要赶我走……”
林伊人轻叹,“卓云并非好唬弄之人,如何恰好就诊不住个洛小北……”
林伊人唇角微勾,“惹了很多乱子?”
廊檐下,林伊人眉梢轻扬,指尖微动。谷小扇身侧小枝蓦地折断,片片枫叶如蝶如雀,散落在谷小扇发梢裙裾之间。
“你诓我!”谷小扇愤怒地咬了咬嘴唇,伸长脖颈朝四下张望一番。
“这也怨不得苏公子,”夏振风道,“洛小北身子骨弱,苏公子一来,他就进气少,出气多,吓得苏公子只好万事都由着他了。”
“他怎会晓得阿绪是我师兄?”谷小扇迷惑嘟囔,惊然昂首,“是你?”
林伊人微微蹙眉,对夏振风道,“此后低调行事,不成泄漏行迹,如若再遇着挑衅之举,只退不进,只守不攻。”
“洛小北还真有一套。”林伊人轻笑,“现在卓云和洛小北人在那边?”
“我何尝不知带着他是个费事,”林伊人道,“但洛小北单独前去宜樊,万一在比武大会上出了甚么好歹,只怕卓云和洛女人这平生都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