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中仙立马撩起她的袖子,红色的纱布有点点血迹,因为长时候抱着那孩子,两日里连夜赶路也没来得及上药,本来已经将近病愈的伤口此时又裂开了。
“诺,大徒弟方才可说了,我身上有伤,您若罚我,我但是要去告状的。”慕容无忧歪着头眨眼道。
慕容无忧揉了揉昏黄的睡眼,对来人打个号召,“三徒弟,早啊。”
打了个酒嗝,慕容无忧抱着酒坛,笑着吧唧吧唧了嘴,说道,“大徒弟如果晓得他宝贝了五年的桃花酿就这么被咱糟蹋光了,非得气的背过气不成!”
慕容无忧看着醉醺醺的花中仙,鼻子俄然一酸,是啊,两年没返来了,她的六个徒弟个个将她当宝贝一样疼着宠着,一宠就是十年,这两人本身在慕容府虽说不上行动为冰,却也过得并不轻松,重生馆又设在南疆,事件繁多,何况另有轻衣坊,原是花中仙部下的构造,自两年前交到慕容无忧手中以后,花中仙完整甩手不干,大小事件也要她劳累,本身也想返来,但是实在脱不开身。
“如果本日过不了我这关,午餐你就免了,在这儿接着练。”剑中仙看着面前精进很多的少年,满脸笑意。
“还早呐?这都要吃中饭了,还早?”盗中仙将洗脸水端畴昔,又倒了些热水,“从速过来洗脸,别犯含混了,洗完脸出来用饭了。”
“我靠,鲈鱼,四徒弟,我太爱你了,两年没吃了,快快快。”慕容无忧一把撒开攥着剑中仙的胳膊,一个高蹦儿蹦到白衫男人身边,直愣愣的盯着盘子里的鱼咽口水。
“酒酿了不就是让人喝的,咱帮他喝了,这叫助报酬乐,高风亮节。”说着摆摆手,将酒坛举起,“兔崽子,两年没返来了,也真是狠心,就不想我吗?来,今儿返来,和徒弟走一个。“
“干甚么呢你们,要将这岛拆了不成,老二,你悠着点,这丫头身上有伤。”酒中仙从屋里伸出个头来喊道,看着屋外满地狼籍,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但是真气却从慕容无忧的身材里涌出,真气所到之处,砂砾四起,一时候青衫人飞身而起,人剑合一,化作一道白光,电光石火,旱雷涌入,两股真气碰撞在一起,如同两条巨龙相遇,风起云涌,悬江倒海,砰地一声,一声炸响,两人均后退几步,收了真气。
清算安妥后,慕容无忧见门外一身青衫的人正在练剑,剑影密不通风,剑光而至,皆是草木一阵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