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话就从林郁蔼背上起来,替他拉好睡袍,下了床,筹办去浴室洗手。
林郁蔼一惊,想翻身起来,却被戚烈压住,只好扭头瞪着他,“你干甚么?!”
上辈子他被戚烈宠惯了,也不感觉让他服侍有甚么,可现在此人除了长相和名字跟戚烈一样,内里实在对林郁蔼来讲就是个陌生男人,啊,不,不算陌生了,昨晚他们睡过了。
他也不晓得本身是如何了,归正就是顺着本身内心的设法,就自但是然地这么做了。
林郁蔼趴在枕头上暴露的侧脸涨得通红,回避似的闭着眼睛,眉头蹙起,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挠在戚烈的心上。
“放松,乖……”戚烈喘着气,哑着嗓子贴在林郁蔼耳朵上说。
林郁蔼还是挺难为情的,毕竟是阿谁处所……
林郁蔼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戚烈已经吻住他,他没有加深这个吻,只是在林郁蔼的唇上吮吻了一番,舌尖撩过唇缝,却并没有探出来。
林郁蔼疼得低哼了一声。
戚烈这会儿也不好受,手指被夹住的感受让他想起了明天早晨的那种炽热紧致……
他竟然主动让戚烈抱!
他干了甚么?!
戚烈呼吸一顿,眼里的□□减轻,好一会儿以后,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气,从本身兜里取出一管药膏,一手撑着林郁蔼颈侧,俯身虚压在他背上。
林郁蔼闭了闭眼,只好说:“在二楼。”
戚烈笑了笑,把他横抱起来,问道:“房间是在楼上吗?”
戚烈的眼神几近是立即就炽热起来,呼吸顿时减轻了。
最后戚烈俯身在林郁蔼额头上亲了下,看着他发红的手腕眼里闪过一丝心疼,拉起他的手腕悄悄印上一吻,低声说:“乖乖歇息,桌上的汤是家里厨师熬的,一会儿你下去喝点,我下午另有事,晚点来看你。”
戚烈有点儿心虚。
林郁蔼没说话,盯着戚烈看了一会儿。
“不消你操心,我本身有药。”林郁蔼猛地甩开他,内心直冒火,他盯着戚烈,缓缓开口说,“您该不会是――对我有甚么设法吧?”
林郁蔼立马翻了个身坐起来,叫住戚烈:“您这话说得仿佛我们仿佛干系很好似的,我承诺过和您在一起了?”
戚烈的手指探了出来。
戚烈:……
他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把林郁蔼的睡袍往里拢了拢,遮住那些吻痕,放缓了声音又说:“别闹了,你有药本身也不便利,先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我帮你上药。”
戚烈:……
林郁蔼滚到床中心,把头埋在枕头里,耳朵有点儿发红。
因为林郁蔼睡袍上面甚么都没穿,他屁股上还残留着之前戚烈捏出来的青青紫紫的印子。
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