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庆子咧嘴一乐,说道:“记得住!记得住!那……那我去了?”
郑大川哈哈笑道:“出门在外,靠的是朋友!几位兄弟看着气度不凡,一看就是闯荡过江湖的,无妨道个名号,也好熟谙熟谙?”
严景天说道:“我叫严景天,别的三位是我的本家兄弟。”
严景天也微微侧头向后厨看去,并没有人出来。
落马堆栈大堂当中,严景天和郑大川两帮人都是一言不发,只听到严景天他们嚼蚕豆收回的咯嘣咯嘣之声。
严守震躲也不躲,身枪弹起,也不知从那里摸出一个近似小铜碗的铁器,握在手中,冲着向他打来的枪弹一挥。枪弹打入这个小铜碗中,撞得哐当作响,顺着铜碗里的弧线生生被严守震引开,啪的一下反向飞出,打中郑大川一个部下的胳膊。
火小邪扛着桌子,紧紧跟着水妖儿,身后爆裂之声不断,转头一看,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只见后院中的屋子,也都几声巨响,纷繁坠上天底,就连没有屋子的空位,也是轰然现出一个乌黑的无底大洞。
火小邪在卖力地削着桌子,而落马堆栈上方的灰尘渐落,看得越来越清了。垂垂淡去的灰尘中,人影绰绰。
火小邪也没有别的体例,只好使出蛮力,把桌子抱起来扛着。
火小邪赞叹道:“水妖儿,你晓得得真多!我能晓得一成我就心对劲足了。”
初显神通
只见火线的大堂,巨大的一间屋子,惊天动地的闷哼一声,屋子只摇了一摇,竟从空中上直直坠上天里,眨眼就没了顶,不见踪迹。灰尘铺天盖地地涌起,余波激烈,震得水妖儿和火小邪都发展一步。
钱掌柜打量了一下严景天那边,心中嘀咕:“如何只出来四小我?另有一个小媳妇和半大小子呢?糟糕,看来等不及了,先抓住这四个男的再说。”
水妖儿应道:“算你还是个有知己的人!只是现在情势不明,我们先在这里躲着,看清楚内里的状况,再去不迟!趁便也把你的绳索解开……”水妖儿说着,从腰侧摸出一把小刀,丢给火小邪,说道,“别割绳索,把桌子的底梁堵截就行。”
郑大川俄然哈哈大笑:“劈面的几位兄弟,到底是如何了?搞得跟要干仗一样?”
水妖儿早没了玩皮的干劲,神态严厉,冷傲至极,咬着牙齿说道:“这下糟糕了!千想万算也没猜到这个堆栈竟然是巨坑阵的幌子!严大哥他们估计困在坑中了。”
郑大川双手提枪,跳上桌子,用枪指着严景天他们,叫唤道:“别动!老子的枪专门吃肉的,动一下就打死你们!小王八羔子们,敢在我郑大川的空中上耍横。”
钱掌柜一挥手,说道:“快去!”
郑大川连开四枪,别说打中,伤都没伤到严景天他们分毫。郑大川心中一乱,晓得明天是碰到高人了,他常日里彪悍惯了,就算如此也不会认输,大吼一声,又要开枪。
两小我奔了半晌,总算跑到后院的山坡上,此时脚下震惊才略略停歇。水妖儿和火小邪藏在山石后,转头一望,只见仅剩下几间屋子孤零零地立着,全部落马堆栈都消逝无迹。灰尘滚滚,冲上半空,遮天蔽日,但模糊约约看获得十来个极大的洞窟,充满本来落马堆栈地点的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