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泰也不客气,倒出很多,双手一抹,就揉进不知多久没洗过的头发上,当真地洗濯起来。
阿哼拦住他,说道:“这是谁啊?”
安如泰仿佛一句也没闻声。折了十根稍粗的刺,制成半寸是非,穿上蛇的内脏,套上尼龙细线,随随便便地扔在稍远一点的水草丛中。
农清珊感受这家伙越来越奥秘,猎奇心大起,持续巴拉巴拉。
“我特么的如何晓得?”
安如泰没有答复,已提着塑料袋出去了。
安如泰再不管这边了,伸手从大爷爷手中拿过烟筒,找了个塑料袋,将烟筒水全都倒入袋中,一边扎紧袋子,一边说道:“大爷爷,帮我硝一下蛇皮,有效。”
他是一个卖乐器的伪艺术家,嗓子不错,唱歌不刺耳,看了无数小说,看了无数电影、电视。当然,黑客技术也还不错,莫非,穿越来了,是要当一个黑客吗?
黄秀英想也没想,说道:“要会唱山歌啊,起码能唱得过我。”
“你为甚么摸人家手?”
没人答复,安如泰却一点也不料外,持续朝里走。
农清珊尽是猎奇,不晓得他们在干甚么。
两小子眼红了,眸子儿一转,就跟了上去。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安如泰,竟然……
农清珊一愣。
弄了十来分钟,上了三次洗衣发水,头发上的泡泡终究丰富了,也不打结了。
阿哼则从速找了一只大铜锅,捧起几大捧柴灰,扔进锅内,巴掌在锅内来回用力擦着。
阿哼说道:“在我们壮家寨子中,抽烟筒很普通哦,每家每户都会有烟筒,代代相传,如果没有儿子,长女也得学会抽烟筒,代表传承炊火。”
大爷爷眼神一亮,大声说道:“这但是好东西,阿哲,你三伯家有一只野鸡,去拿来。”
安如泰没理他。
他问的是农清珊,平时,他哪见过如许的大美女啊!眼睛一转,就想套近乎。
大爷爷有令,阿哲噌地一下就站起来,向外跑去。
“摸一下犯法啊,我还摸了你呢!”
火塘边,一个白胡子老爷爷坐在十公分高的木凳上,抱着一个长略一米的烟筒,呼噜呼噜地吸着。烟筒开口很大,老爷爷差未几将半个脸都塞出来了,歪着嘴在那儿用力儿抽呢。
“你说阿泰走甚么狗屎运,竟然领返来如许一个大美女?”
“喂,你在干甚么?”
“驱蛇虫!”
大爷爷利落地笑了一声,将烟筒收了归去。
农清珊跟在后边,问道:“你喜好她?”
三伯来了,从安如泰手中接过大蛇,在一棵榕树前,用一铁钉刺穿蛇头,钉在树上。
“呼噜呼噜……”
堂屋内没有人。厨房里却有人。
“那你为甚么直勾勾地看人家?”
安如泰问道:“目光挺高啊,你想找个甚么男人?”
“我又不是瞎子。”
他想了想,过了江,找到一处灌木,从灌木上折了一断细尖,朝塑料袋上刺了几下,几条水线射出,均匀地洒在四周。
黄秀英清脆地笑了起来,如银铃般好听,说道:“有几家来讲了,不过呢,我没承诺。”
农清珊更不会理他,两人肩并肩走进了村庄。
安如泰很快来到一个吊脚楼前,大声喊道:“大爷爷,我返来了。”
这两人跟安如泰一样年纪,也没读书了,整天在村里游手好闲,没事儿偷看小媳妇儿给孩子喂奶、早晨扒人窗子听床,见了标致女人就调戏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