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凤凰,天然没有插着令牌到处跑的风俗,先前不晓得,现在既晓得了,天然不便再用那凤翎作发簪,是以,入了南天门后便换了段葡萄藤别头发,将凤翎归入袖兜中。
“我赌一杯琼露,瑶姬胜。”
我不免受了传染,兴趣勃勃地投入这八卦的大水,听着扑哧君领着一干神仙将这济济一堂的仙姑、仙娥一番比对,我看了看站在凤凰身边正与他低声说话的孔雀仙,一时来了些许灵感。
“那是!”素净的扑哧君一抖衣衿,对劲之色目睹着满得都将近噗出来了,“想当年,那本流行的《六界美人赏析宝典》但是我一手操刀编辑的,现现在已是孤本了。可惜现在美人势头渐衰,远不及当年,遐想当年花神梓芬,那才真真是个十全十美,可叹红颜命薄。”扑哧君点头扼腕。
唔,花神她白叟家,我想了想阿谁小坟头,确切命薄得紧。
耳听为虚目睹为实,我默了默,本来这话竟不是典故。不想凤凰原是只插满令牌的鸟儿,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