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有言,虎毒不食子,却不知虎毒食不食孙。不过,周遭火势确切稍稍减弱了些许,我大喘出一口气。但见天后立即举步跨过八卦两极之界,来到我身边蹲下,举手便来探我腕间脉象元灵,“你这妖孽,竟敢勾引旭凤……”

眼下逃窜已是痴心妄图,只能撑得一刻是一刻。我利落地用微薄的灵力护住气舍穴、膻中穴、百会穴、风池穴、天柱穴,运气在周身驻起一道气墙,抵抗那绵密不断的热气。固然我灵力亏弱,却不想那灼灼火舌舔至我所驻气墙处,却像被兜头盖脸斩了一斧的猛虎普通敏捷地萎蔫了下去,不得再近我身,叫我有些不测欣喜。

刚才这水汽结界灭了酒火,现下却反成了我的累坠引火烧身,想来天后便是凭着我有几分控水之术鉴定我是水神所出的。

我疾疾罢手,在仅距毫厘便要触碰她掌心的顷刻,险险收回击掌,被本身已然放出的尽力击退三尺,震得胸口翻滚,不知骨头是否碎了。

天后站在妖艳扭捏的火焰中间,神采沉如笔墨,双手紧握,不知是气是怒,是惊是疑。

本来或许烧死以后,还能够希冀留一缕小灵魂去阎王老爷处轮转一番,投胎作个低下的凡人,现下看来倒是要被灰飞烟灭半点残余不剩了。

我孱羸地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笑,“如何……如何不成能?我与火神……已然双修……双修过。”

“咳,咳,咳咳……”我颠仆在地捂住胸口,不能按捺地大咳出声,最后竭力凝了凝神,方才勉强开口道:“天后……天后如果现下焚了我的灵元五内,怕是……怕是也一道杀了火……火神之子!”

天前面色一变,欲收回右手,却已然来不及。这六合恍若静止的一瞬之间,忽听得她俄然启口,喃喃念咒,右掌心腾然跃起一簇火苗,红莲普通舒瓣展叶盛放开来。

我舔了舔表皮开裂的双唇,添上一句,“如若……如若不信,无妨来探……来探我元灵……”

“天后打趣了,上回九霄云殿之上,水神爹爹不是已然昭告诸仙锦觅真身乃是一片六瓣霜花?”

我额际一跳,只觉浑身炎热,五内渐起滚沸之感。

观音娘娘,佛祖爷爷。这存亡一线之间,我却有些怨怼扑哧君,若不是他与我说双修过能够生娃娃,我也不会想出这么一个下下之策,胡编乱造出这么套话把天后给骗过来杀她。

我从地上爬起家,掸了掸衣摆,一拍额头,“哎?本是要去瞧老君炼丹,不想那带路仙侍不识路竟将我误领至此处,打搅了天后,实在不该,锦觅这就告别了。”我一个作揖脚不点地就往门边退去。岂料,未至门檐便被一道金光结界触手一刺,弹回身来。

天后却仅被我掠过的冰刃掌风削去掌下一块皮肉。捂着溢出的一丝鲜血,她豁然起家,脸孔扭曲勃然大怒,“妖孽!你竟妄图弑戮本神!自不量力!本日,便是你灰飞烟灭五灵俱散之日!”

我自丹田当中提起一股真气,加固周身结界,却不想,那劈面溅来的油火似一道道恨戾马鞭抽打在结界之上,涓滴无委顿之势,反而黏附于气墙大要,越烧越旺,瞧着叫民气惊肉跳。

我摸了摸发簪,触手的粗糙之感叫我心下一惊,是了,前些日子因着爹爹叮嘱,我已将凤凰的那支寰谛凤翎给收了起来,眼下只别着根浅显的葡萄枝,身无一物护体,却叫我如何同天后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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