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淞拍拍他的肩:“这是当然的。”
说完,本身也感觉有推辞之嫌,打叠起十二分的朴拙,又补了一句:“不过口风严实,只怕也刺探不出甚么,主子到时候无妨问问那疏桐,只怕还好些。”
见霍淞不说话,又道:“若父亲大事能成,只要我在此中出了一点微薄之力,也是不枉此生的了。”说着,眼中泛出镇静的光芒:“你是父亲最超卓的儿子,也是我引觉得傲的哥哥,如果有那一天,父亲能取燕朝而代之,大哥,你就是理所当然的皇太子啊。”
霍淞紧绷的神经略微放松,半晌,他走到桌案后坐下,轻声道:“你今晚过来,到底是想说些甚么?”
莲真站起家来,道:“多谢高总管。”
霍凇面色突变,回回身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他,霍泽道:“大哥,你别严峻呀,这里有多安然,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既是传言,又何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