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敏妃鼻子里轻哼一声,道:“罢了,只是那镇靥之物他们一搜便得,倒是蹊跷得很。”说这话时,眼神变得凌厉,眼神一一从几位侍女面上扫过:“等这事过了,本宫定要彻查一番,如果被我晓得有人吃里扒外。。。”
他的声音刻毒无情,与昔日恩爱时判若两人,敏妃知圣心难回,统统的事情皆已成定局,绝望的瘫倒在地上,嘴唇颤抖着:“皇上,你要杀了臣妾吗?”
“开口!”天子勃然大怒:“立太子之事全在于朕,岂有臣子置嘴之地!况朕方年富力强,如日中天,如何就要急着议百年以后的事情?究竟是何用心?的确其心可诛!”
“不必了。”天子一撩衣摆坐下,盯着她,眼里看不出半分喜怒:“传闻你哭着闹着要见朕?”
宝贞神采奇特:“不是,主子本日用过早膳后,仍像平时一样,坐在炕上望着窗外发怔,时而哀伤,时而。。。时而神采泛红,竟像是有几分欢乐的模样,那眼神。。。我不知如何说。。。真叫人捉摸不透。”
横波眉头深锁:“她这模样,可真是令人担忧,如许的伤痛,又岂是一时半会能好得了,真真叫人没法可想,”
天子目光森冷:“你还嘴硬,你可晓得,你对皇后和二皇子行咒靥之术的东西是从那里来的,朕都全然晓得了。”
“行了,不要做出这不幸的模样给朕看。”天子不耐烦的打断她:“冤枉你?那玫朱紫之事便是朕亲身鞠问,人证物证俱在,不料朕对你一念之仁,竟又害了莲嫔。”
“啪”的一声,敏妃一掌拍在打扮台上,怒道:“赵承恩这奸猾的东西,他常日受本宫的禄还少吗?莫非他是觉着本宫要永久得宠了吗!”
天子道:“你另有何话说?”
“皇上。”敏妃忙又跪下,膝行上前,双手抱住他的腿:“皇上,莲嫔的事,臣妾实实是冤枉的,还求皇上明察。”说时便欲落泪,想起天子夙来讨厌女人抽泣,又强行忍住:“臣妾被关在这里,日不思茶饭,夜不能安枕,心中只想着皇上和烈儿---皇上,你好狠的心。。。。。。”
天子没法挪动步子,且被她哭得心烦意燥,肝火更增了几分,当下一脚踢去:“朕不杀你,已是存了仁慈之心,你竟还不满足!”赵承恩见此景象,也赶紧过来,下狠力把敏妃的手掰开,敏妃挨了重重一脚,又被赵承恩推到一边,再爬起来时,天子已走到门边,她匍匐着上前,嘶声道:“皇上,你说的统统罪行,我都承认,唯有莲嫔一事与我无干,我是受了谗谄,是皇后谗谄了我,她见皇贵妃收养了皇子,便想夺去我的烈儿,皇上,你本日不杀我,他日她也必会想体例要了我的命,皇上,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让我见见我的孩儿!”
敏妃内心一震,不由得缓缓松开了手,天子盯着她,冷冷道:“朕来是要奉告你,你父亲严坤,几次三番暗里交友重臣武将,暗害立烈儿为太子,已犯下谋逆之罪,朕已消弭了他卫将军一职,将其及家人翅膀关入刑部大牢,等待审判,你行咒靥之事的那些桃木人以及银针,都是你家人想体例让人通报进宫的,你父亲的亲信主子熬不住刑,该招的不该招的都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