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途说之言,岂可全信?”皇贵妃翻了一页书,不觉得意的道:“只要皇后和丽妃互助,皇上必开口赐婚,岂不比我去求皇上要好很多?”
“是,瞒得跟铁桶似的,雍华宫上高低下,没一人敢提半个字,大皇子一向都觉得敏妃抱病,在东郊行宫疗养。”
“但是鄂国公是皇后的人,他家的蜜斯嫁进将军府。。。”
霍府几天以内,连接几道圣旨,一个接一个的喜信,让府中几百口人雀跃非常,哪怕是最低等的仆大家等,也是满面东风,对劲洋洋。宗荟在霍淞的表示下,趁机进宫,跟皇贵妃提凉国公欲与霍家攀亲之事,一来听听皇贵妃的意义,二来想请皇贵妃出面,求天子亲为赐婚。
“哦?”皇后非常猎奇:“既是丧事,为何又让mm难堪?”
皇贵妃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浅笑道:“她说的倒与皇上克日对霍家的册封和犒赏等事无关,倒是另一件丧事,恰是叫我有些难堪。”
“敏妃的事,大皇子还瞒在鼓里吗?”
皇贵妃微微皱了眉头:“够了,此事不必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