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争渡:“还如世中。”
展恪己:“……”他还是不懂。
秦越见对当年的事情充满了不解与意难平,见状焦急道:“你说啊。”
“不不不。”喻争渡谦善道,“平常办公用品罢了,不红利的。”
喻争渡低调一笑:“专利。”
展恪己昂首看他,眼里像是有些惊奇。
他的目光转到秦越见手腕的链子上, “他的执念被迫分离, 普通环境下, 执念终究会消逝,灵魂也能卸下过往,前去投胎……”
喻争渡:“千里灵魂。”
跟着他们的声音落地,喻争渡感到手中一冷,商阙松开他的手,只见他们手上,银链上的坠子已经成了齑粉,夜风一荡,便飘飘洒洒地扬了出去,落到了课桌上和空中上。
课桌边上,一向机器地反复着同一个行动的少年的手俄然停了下来,像是愣了一会,然后渐渐地抬开端来,他黑漆漆的,没有人类光芒的眼睛里充满了迷惑与茫然,过了好久,才渐渐地回过神来,看了四周问道:“咦?我如何在课堂里?你们又是谁啊?”
趴着的男生对四周的事毫无所觉,仍旧一笔一笔地写着。
喻争渡拍了拍他肩膀,语重心长:“展同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何况你都死这么久了,还藏着话不说,真的没需求。”
秦越见转头看着桌面,心中惶然,他伸脱手,悄悄地去触摸纸上的字,那行字还在不竭地反复、叠加。
喻争渡只觉到手掌一凉,那是与人类不一样的温度。
展恪己只是神识残破了太久,乃至刚复苏那会懵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和秦越见对上话,这才渐渐地回想起之前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