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临还没答复,江妈就说:“辞云,你如果再把你哥逼走,今后就不消再返来了!”
如何能够?
这句话说的特别轻,但每个字都重重嘀敲打在我心上。
商临说:“如何不说话?没话说了?辞云,你从小到大就受不得一点忽视。只要谁不在乎你,你就会可骇得像个鬼。”
我看了眼身侧的江辞云,他的眉头仍然皱得很深,定在原地一动都不动。
和江辞云结婚到现在我一次也没去过公婆家,也没如何见过江辞云提他们二老和阿谁大哥,久而久之我不问他不说,自顾自安稳得过着我和江辞云幸运安静的小日子。
正在这时,江辞云的声音却俄然冒了出来:“我很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