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江辞云把一些他们小时候的事奉告了我,商临却说爸妈是老东西,他给我的感受就更不好了。
江辞云一把揪着他的衬衫,骂道:“谁让你来我家的。”
“等你们。”商临说完以后就没再管我们,回身往回走。
商临看着我,笑了:“弟妹,我们不熟吧?不熟的人,等闲评价我仿佛不是合适的事。”
他一眼看向我:“颖颖,把小彦抱出来,我们走。”
他站起家的时候,江辞云仿佛憋不住了,低低地骂了句:“老子真想撕烂你的嘴。”
“哟。不信?你迟早会信。”他笑的很短,眼神轻视的从我脸上掠过扫到了江辞云脸上。他的手悄悄拍几下江辞云的西装,明显很轻,就像在拍灰尘,可我却仿佛闻到了炮火和硝烟的气味。
“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我松了口气,悄悄咬了下嘴唇,又问:“可你也说了是你逼走了他,那你……”到底是如何逼走他几个字终究卡在了喉咙里。
啪的一声,江辞云一手掌重重拍在桌上,吓的江爸江妈谁都没再说话。
商临眼睛眯得很轻,笑得像个从天国里走出来的人,他拍掉江辞云的手说:“我们兄弟这么多年没见,多说说话不该该?方才那处所俩老东西在,话旧不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