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你在说甚么？”搭客暴露被冲犯了的神采，“莫非你是在说我身上有异味吗？”
这件事都怪她对杨峥过用心软，遵循帝国法律，杨峥因嗜赌欠下的钱，他的老婆和儿子是没有需求承担的，这并不算做伉俪共同财产。但是之前赵钰对杨峥还心存胡想，一时心软用本身将来二十年的支出做抵押存款，帮着他还债。这部分钱是赵钰本身欠下来的，必须由她承担。但是赵钰这些年跟着杨峥劳心劳力，身材早就累坏了，才六十多岁的人竟然就有了白头发，加上之前还被打伤，银行调查过赵钰的身材状况后，确认她将来二十年支出不会太高，就迫不及待地来收债了。
“她的头发和脸上都有。”杨晓天指了一下正在抽泣的女职工，又看向那名搭客，“他身上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