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秦萧扬但笑不语,固然将军没有说,但她还是挑选了保密。
“可他毕竟是我的儿子,且若在别人算计他的时候,我们甚么也不做,未免会让人感觉我们软弱可欺,谁都能跑到我们头上猖獗。族长,我晓得一族之长远,当以谨慎谨慎为上,但太太谨慎,就会没了骨气,而没了骨气,又如何能在这人间站住脚?那些人我既然调到了他身边,就不会再召返来了,你不承诺也不可。”将军的父亲到底也是大风大浪里走过来的,对上族长,该倔强的时候是半步不让。
倒是成猛,比拟将军的能拖则拖,成猛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一见故交,只是来得不巧,将军睡下了,他也不忍打搅,站在床边打量了一下将军后,就走了。将军却在他分开后不久展开了眼睛,多年兵马生涯养成的警悟风俗,怎会等闲丢弃,成大进门的那一刻,将军就醒了,只是不晓得要跟他说甚么,才装睡。
将军父亲态度倔强,族长终究也只能沉默,因为他老了,也快死了,族中的重担迟早是要交到面前之人肩上的,何况他说的也有必然事理,罢了,就如许吧。
有了这批暗卫,将军一行人的行进速率便规复了普通,顾家人也收敛了几分。
将军的家属,他的父亲正站在族长的面前,一如小时候犯了错,被带到族长面前听训话的模样。族长也不跟他扯皮,直截了当的道:“是你调走了那批暗卫?”
受将军父亲之令,前去庇护将军的暗卫们悄悄赶到的时候,将军等人已经处理了不下三批暗害者。这些暗害者,一批比一批难缠,己方职员也呈现了伤亡环境,行进速率变得慢了些,将军却没有向成猛求援的意义,只想着他能处理。
原觉得将军是独木难支,却不想他父亲还念着父子情,井水不犯河水还好,若敢越界,动了将军,将军背后的家属是不会坐视不睬的。顾家是很想要北部军区,但也要看是甚么环境,才刚招惹了古家,惹来成猛的肝火,可不好再招惹又一个家属,虽有不甘,但也只能罢手。啧,也是将军的家属耍人玩,既然都将将军逐削发门了,还管他的死活做甚么,这不是白让他们欢畅一场吗,真是可爱。
“顾家罢手了?”对此,陈慕承有些惊奇却不如何不测,因为顾家非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