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道:“是何事?”
陈封道:“不错,璧城文学之士,于政事上见得通透,本日酒后醉话,明日便尽抛脑后了。来来来。”说罢举杯,三人共饮了一杯。
陈封一惊,直直看着秦玉道:“兄弟此话何意?我委实不解。”
秦玉知他只是堂皇之言,实是衡量气力、好处罢了。却不说破:“赵都司恰是因对兄长有保举之恩,当今又压了兄长官位,对此事十拿九稳,这才对兄长明言。却不知兄长权权报国之心。”
陈封道:“这事我晓得,当时闹得沸沸扬扬,满城风雨。我等武人暗里论及,都道太子必不能免。不想终究大事化小。”
秦玉道:“当今大要压你官位,公开里却赐你良田千亩,这不是皋牢又是何事?当今之意便是要兄长你不要帮手太子,只要帮手当今圣上方可功成名就。”
陈封道:“那日我听闻此事,只当一趣事,并未沉思,本日听你一说,方觉此事有异。”
秦玉道:“自古以来,天子与太子大要父子君臣,实则争权夺利,何况所争之权乃天下至尊之权。”他的声音压得极低,陈封却听得不啻一声惊雷。
陈肃道:“璧城所言乃是至理,只是我兄弟常日忙于兵事,于政事上不大理睬,本日璧城何不分解一番以佐酒。”
陈封道:“本来如此,当日虽知此事,却未思及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