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羽却嘲笑两声道:“徐先生这是在激我了?倒是大可不必。张羽若受了军令,必奉令而行,毫不敢忽视粗心。张羽虽性躁,却分得清轻重缓急。纵是没有先生这番话,我也毫不会视军令如儿戏。这很多将士性命在我手中,我岂敢以一人累全军?”
李汜游移道:“或是四个,我等搜索极是详确,这等密林,他能逃到那里去?”
徐恒道:“好,既如此,我再无赘言。依我猜想,何璠兵至泗州,必分雄师至临淮,再由临淮分兵安河、翟家湾、青阳诸处。由泗州至临淮这一起兵马必多,又距我太远,没法袭之,我便袭他由临淮至青阳这一起。青阳本有三千楚军,增兵也不过2、三千人罢了,临淮至青阳近百里,行军要两日,恰好伏击。鹤霄可率一千人马在这条路上设伏击之,此战一要击溃楚军,二要满身而退,若能引得楚军来追入我大郑国境,鹤霄便是全功。”略一顿,徐恒又接道:“此事有几点难处鹤霄要留意,一是路途悠远,又要深切楚境,鹤霄要避开楚人耳目才好设伏;二是青阳以东我等亦未曾看过,山川途径不熟,鹤霄不但要寻到埋伏之处,还要看好撤兵线路,方好脱身。然这些于鹤霄而言也并驳诘事。鹤霄撤兵之时,若无追兵,便可直入通海,我自会命马卫疆策应你;如有追兵,却无妨往香涧退去,振远那边的马队,正有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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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羽道:“你说不便设伏,那便不设伏,只做疆场便好。”又细细看了一回,世人回身往驻兵处走,却不想只走出3、五里路,劈面便撞见几个楚兵。
张羽“唰”地站起家来,恭施一礼道:“张羽领命。何时出兵?”
那楚兵拔刀回身向张羽砍去,张羽侧身避过,顺手抽出腰刀,横扫而出,将那楚兵拦腰截为两段。张羽几个又搜索一时,却再不见人影,猜想逃往这边的楚兵只要这两个,遂将那二人尸身抛于林密处,便下了山来。
两今后,张羽率二百亲兵,又命麾下察看使李汜不拘哪一镇,点齐八百精干兵士,总计一千兵马,出营往楚境而去。
彼时张羽刚转过一处山脚,昂首便见到里许外几个楚兵劈面走来,显是楚军巡山岗哨。只因相距甚远,张羽一时未看清有几人,便仓猝号召李汜道:“李汜,你我两路包夹,别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