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显也笑道：“非是杨显成心不说，实也是拿不定主张，请都司恕罪。”
杨显道：“都司的心机杨显大略也能测度一二，恕杨显直言，都司必是想汉中这些兵将，皆是卢太尉旧部，又在赵都司麾下三年，只怕一定愿服从都司将令，也一定愿尽力襄助都司。都司若当真有此动机，也一定全无事理。”
陈封苦笑道：“你这厮，竟与我卖起关子来。”
陈封点头道：“确是此理，于江风也算胸怀开阔之人。依继先之意，打利州，只要强攻这一个别例了？”
杨显道：“毁伤自是不免，但只要我军挡住五路兵马，中路尽力攻陷蜀军中寨，蜀军没了依凭，只能撤兵，我军便可拿下青乌。只是这体例伤亡多少难以预感，恰是要与都司参详之处。”
杨显道：“都司信我杨显，杨显才敢坦言相告。汉中这些人，多是卢太尉多年旧部，皆对卢太尉忠心不二。赵都司掌汉中兵权后，这些人也多有掣肘，并不非常佩服。然虽是如此，若说这些人在战事上不肯经心极力，欺诈主将，倒是绝无能够。只看本日于制司肯留杨显单独与都司话旧，便知其心中并无不成言之事。”
陈封道：“强渡虽是一法，却必有不小毁伤，蜀军兵虽少，却也不成藐视。嗯，若无他法，也只得强渡。继先，你说下去。”
陈封沉吟道：“嗯，你这体例是五路主守，一起主攻，只要攻陷中寨，便是胜了这一阵，确是比各路一同强攻要好很多。如果再无良策，便也只能行此法了。这事倒也不忙定夺，待度过嘉陵水，看过青乌阵势以后再定夺也不迟。”
陈封虽略显绝望，却仍笑道：“却也难为继先了。既无良策，待明日我等看过阵势后再商讨也好。只可惜火线路险，蜀军设防甚严，我不能渡嘉陵水去看青乌。”
杨显道：“杨显虽无良策，但心中有些想头，却愿与都司一同参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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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封道：“我天然晓得。继先，你在我帐下不过数月，但我与你倒是一见仍旧，你我之间，不说恩德，只论交谊。”
陈封道：“你说便是。”
陈封道：“继先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