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军阵型郑军以五千对两千,更是安闲不迫。蜀军在郑军阵中被豆割包抄成个个小队,只能各自结成小圆阵抵挡。杨显堕在郑阵火线,见蜀军寡不敌众,猜想本日一战便可尽歼蜀中军,拿下青乌。
陈封率军持续前行,又走一时,陈封传令当场安营,前后两军收回中军,只扎一座大寨,又命冯渊率军前行至右山脚下安营。
只见庞爰挥动马槊,勇不成当,只半晌间,便连杀郑军两员将领。乌骓马所到之处,便有蜀军兵卒跟从马后,垂垂本来被豆割的蜀军,竟又连成一片,结起步地来。
次日一早,雄师开赴。陈封以徐慷率一万兵马为前军,梁岐率一万兵马为后军,于介率两万兵马为左军,冯渊率两万兵马为右军,自率两万兵马为中军,以杨显为中军保护,五路兵马齐发,兵峰直指青乌。
陈封急令徐慷率一万兵马迎战,又命人速去知会摆布两寨,以防蜀军山上兵马冲下山来策应。
整整一日,蜀军却无半点动静。第二日巳时,陈封命煮了一锅羊肉,请于介、徐慷、冯渊、梁岐到中军帐用饭。陈封道:“我军初到,蜀军必以我要攻他,是以这两日他必取守势,不敢出营。但他见我军两日没有出兵,只怕便要坐立不安了。明日各营务要加强防备,蜀军只怕要来偷营。”
大虎帐寨直至戌时方才扎成,陈封又调集众将构和,命众将日夜严加防备,以防蜀军袭营;摆布两寨只守住下山要道便可,万不成教蜀军运送粮草上山;各处营寨不成主动出兵攻打蜀虎帐寨,但若蜀军来攻,务要击退蜀军。诸事安排已毕,众将各自回营。
哪知突见阵中一片混乱,郑军兵士纷繁遁藏,阵型已见狼藉。细看之下,却见一员蜀将手舞马槊,在郑军阵中纵横抵触,无人能挡。恰是蜀军主将庞爰。
徐慷急点兵马出营,陈封命杨显伴同出战。在营寨前百步开外摆开步地,只等蜀军到来。
公然第三日天近子时,左山高低来一支人马,趁夜偷袭于介营寨。幸而于介并未懒惰,早有发觉,以五千人马在寨门前围住蜀军千余人马。蜀军见势不妙,仓猝突围而出。郑军严守军令,不去追逐。这一战,斩杀二百余蜀兵。这一日已是腊月二十八。
陈封道:“好,就是如许。此计若成,拿下青乌,我定为无患请功。”
程备也来到案旁,以手指图道:“摆布两处盗窟相距只五里不足,两处距青乌蜀军大营皆不敷十里,都司中虎帐寨当设在两山之间,以摆布两翼设营寨围住两山。虽说我军自将营寨设在蜀军包抄圈当中,但我军十倍于他,便不怕他来攻我,以此堵截摆布两山粮道。不要几日,蜀军必乱。”
蜀军听到喊杀之声,立时令旗一挥,全军向郑军冲杀过来。郑军阵前是杨显率五千人摆成的方阵,摆布两翼各有一千马队。见蜀军杀来,倒是稳如泰山,并不上前迎敌。看看蜀军将近,杨显一声令下,万箭齐发,箭矢如雨点般落入蜀军阵中。蜀军虽有盾牌护身,却还是哀号惨叫之声不断于耳。
蜀军却并未见有涓滴迟缓,只半晌间便杀到郑军阵前,直突入郑军阵中。两军杀作一团,顿时人仰马翻,砍杀之声盈天沸地。蜀军马队也已杀到,却被郑军马队接住厮杀,两军马队相互冲杀。郑军却毕竟人多,只半晌间,便见蜀军马队应接不暇,摆布支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