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兴亡云烟事 > 十一 月下夜归客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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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恒道:“这也是题中应有之义。想来无人敢逆龙鳞,便不怕再被打入太子党么?”

齐愬道:“恰是如此,然当今毕竟年老,若当真有百年之事,却不决继统之人,只怕我郑国又不得安宁。此时不提这些也罢,现下政事堂中是袁、宋二位相公主事,崔、蔡两位参政辅弼,倒也一团和蔼。只是较当日方相公在时倒是大大不如了。现下之政事堂,凡有大事,须得请旨方能实施,比之当年,政事堂有其名而无实在矣。”

徐恒道:“我先谢过膺望,却不知膺望兄因何也来了此处?”

恰这时店家过来讲道:“二位客长,二楼有一间雅间已空了出来,不知可要移座畴昔?”

这雅间虽不甚大,却可凭窗了望梁水,景色极佳。二人坐了,重新换过酒菜,又推杯换盏起来。

徐恒道:“膺望出都莫不是有甚么差事?可还在秘阁任职?”

声音一时宛转婉转,一时穿金裂石,徐恒与齐愬都听住了。待到唱完,隔壁传来喝采之声,徐恒才回过神来,强作安静道:“膺望,我三年未回梁都,现在要进梁都了,心中却颇不安宁,不知这三年梁都如何了?”

齐愬接过一饮而尽,道:“你我订交十年,情同兄弟,莫非永业另有甚么不肯对我说么?”

徐恒笑着端起酒杯道:“本来膺望兄高升了,该为膺望兄贺一杯才是。”二人碰了杯,各自一饮而尽。

齐愬点头道:“人皆言十余年前之当今,乃是古今少有之圣主明君,本日始知诚哉斯言。自当今掌政以来,轻徭薄赋,与民疗养,我郑国政治腐败,四海咸平,国库也日渐充盈起来。三年前南楚、北燕战事已定,朝廷遣使与楚、燕、代修好,互市互利,已有三年未有战事。是以这三年目睹我郑国国富民殷,白叟言,似有三十年前当今初即位时之气象。”

徐恒笑道:“我非是忧心此事,我此时便如游子归家普通,只不知家中比先前可好些了?”

齐愬叹道:“永业的才具本就出于我等之上,这一番游历以后,想必识见更是不凡。只可惜朝廷有明旨永不叙用,永业不得为官,实是我大郑之失。如果我为宰辅,定然上疏朝廷,请朝廷为永业起复。永业必能佐我大郑成绩一番功业。”

旧业随波,已随交战尽;

两个侍从去了,齐愬道:“永业,这三年你去了那边?为何音信皆无?却又为何到了此处?莫不是要回梁都么?”

徐恒道:“我无颜面见家父,也不肯见我这两个兄长。何况我已偶然政事,只想就此淡泊平生也就罢了。”

徐恒微微一笑,提起酒壶将酒斟入新置上的杯中,双手奉与齐愬道:“我不过四海流落,游历天下罢了,又有甚么可说。膺望兄先饮了此杯。”

万里归,归心对月明;

齐愬道:“我却忘了说,现在我已不在秘阁,已调任兵部,任职方司郎中。此次出都,倒是奉了部堂密令,去干一件差事。”

齐愬道:“永业为何不到平阳令长兄处,或到汉中令二兄处,请二位兄长为永业谋一幕宾之位想驳诘事。永业如成心,我也可为永业荐一方伯幕宾。”

估客无忧,昼眠知浪静;

徐恒道:“我游历四方,也有此感,却不知是为何,膺望无妨细说说朝中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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