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在川南的马祥麟起兵五万,现在已抢关夺寨,往成都杀来!”
张献忠此时披垂着头发,裹着红色龙袍走了出来。
“有甚么不成的,现在即将入冬,地里也无活计,守城刚好能找点事做,还能挣银子,多好的事啊,就这么决定了。”言罢,张献忠也不给他再说话的机遇,就回后宫了。
“报!——皇上,湖南的何腾蛟领兵十万,已经夺关入川!”
闻言艾能奇沉默。
孙可望领命,刘文秀忙道:“父皇,此举千万不成!”
“报!皇上,武昌的金梦桓也领兵二十五万,溯流而上朝成都而来!”
艾能奇反对道:“父皇,儿臣不附和大哥的说法,有道是孤城难守,汉中乃是入川流派,怎可不战而失,不管如何也要死守才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该该和明军决斗成都。”
“四弟所言不错。”刘文秀也道:“如果和明军在成都决斗,即便打胜,当时也国将不国,得不偿失,即便是要和明军决斗,我们也应当依险扼守,迟滞明军,为我们多争夺些时候才是。”
看刘文秀、艾能奇两人竟然反对本身,孙可望有些不快,道:“两位兄弟说的也不错,但是现在明军多于我,如果分兵扼守各处,那成都谁来庇护,父皇谁来庇护。”
宫内的人吓得慌乱四散,心烦意乱的张献忠拔剑便砍,惨叫声、惊叫声不竭。
酒保胆战心惊指指屏风前面:“在前面。”
张献忠更是不爽:“如何?!”
“儿臣叩见父皇!”孙可望等三人见礼。
“甚么?多少人??六十万人?明军有这么多军队?”
“皇上,李定国将军汉中发来急报,明将高杰统兵二十余万,正在围攻汉中,目标就是来取我成都,李定国将军恳请皇上出兵救济!”
“那定国就不救了吗?”
站在城头的李定国看着城外明军涓滴没有打击的意义,心直往下坠,他不怕敌军攻城,就怕敌军断粮,他的部属大多是百姓,一旦断粮,别说守城了,不做鸟兽散都是好的。
“唉!父皇还是之前的做派,殊不知我们已经没了之前农夫的根本,让城中百姓守城,你看吧,不消明军来攻就会大乱,你我还是筹办跑路吧,张献忠实在不是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