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如平刚才被李孔荣的暴喝吓坏,现在又被他的非常吓坏,他赶快跑到前舱去找军医陈顺奇。陈顺奇到的时候李孔荣身上汗已经停了,但神采还是发白。“我没事。”他道。“我只是对此后局势有些担忧罢了。”
陈顺奇见李孔荣神态清楚当即放下一大半的心,海上甚么事情都有,而李孔荣对于水兵的首要性他早就晓得,他和声道:“艇长还是先歇息吧,这应当是用心过分而至,千万不能再想了!”(未完待续。)
“到航母上……”苏镜湖配平也不算了,他体贴道,“我们、我们真上航母?那这里如何办?”
惊人的动静在收音机里播报,可惜李孔荣此时正在潜艇舰桥,望远镜中,他看到了西侧安南的海边都会的灯火。
“这如何能够?!”李孔荣神采突变,“那几枚德国鱼雷底子就没有……”
“呵呵。”拿着铅笔的苏镜湖只笑了笑没有答话,一边的刘永仁道:“尊之说是长官不要他,嫌他在这碍眼才要他走的,他说他归去也无所事事。”
“嗯。”李孔荣只想着日本人何时从三亚返航,并未谛听,可转过身正要回艇长室时,他再次转了身。“你再说一次。”
鱼雷一枚就要几万美圆,可李孔荣要求每次来货都需抽查百分之五停止实弹射击,这类抽法让林献炘满心是血,可也不是没有事理,潜艇进犯目标的机遇少之又少,仅仅因为几万美圆而使鱼雷失的,那才是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