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上校,我们又见面了。”李孔荣不在乎他的不安,开口就是‘又见面了’。
“应当拦一拦的。”李孔荣叹了口气。“走的不是共产党。”
“你是说……”叶心传当然不晓得共产党的套路,可听李孔荣这么一说又感觉很有事理。
“这是我写给李司令的信,要说的都在内里了。”李孔荣拿出一封筹办好的函件道。“你早些归去,我这边也不平安了。你走后我就走。”
“常或人当然会说有效,归正现在水兵也打没了。”李世甲苦笑着,不过他拿出一份纽约来的电报导:“这是电台被陆军领受前发来的,世英和向欣的意义是不要方命,领受就让重庆领受,但我们这些人去重庆就免了,大师一起告休吧。”
“都写在信内里了。”李孔荣道,“用暗码写的,司令看后便知。”
马尾海校因为林向欣的对峙,并未撤入本地,还是在福州。海校要读七年,校内稀有百名门生。李孔荣很早就存眷海校了,他需求年青的、有活力的军官。
“司令,有一名从上海来的姓李的客商要见您。”屋内氛围奇特,李世甲的副官轻声陈述道。
“我内心难受。我就想晓得,十三年前的商定是否另有效?”叶心传气得面色发青,他年纪这么大还是中校,就是因为从一开端他就是反百姓党的。水兵投奔百姓党,他不得不坐冷板凳,可明天国民党却翻脸不认人要裁撤了水兵,他感觉本身这十几年的冷板凳是白坐了。